茧儿感觉到身边有人,仓猝起身,要去按灯。结果被那人大手一拉,落入他胸膛之上。
季廉岑抱着茧儿侧了侧身子,声音中带着疲倦:“茧儿,我困,让我睡会儿。”随后,抱着茧儿的手又紧了紧。
此时的茧儿动弹不得,再者,听到季廉岑的疲困之音,当下心软,也就没有挣扎。
俩人相拥一夜,天还蒙蒙亮时,季廉岑已经醒来。看着怀中酣睡的茧儿,嘴角不禁勾起笑容,在茧儿额头上用吻浅浅一印,轻手轻脚地起来。
醒来过后,茧儿帮芸芸办了出院手续。
看着茧儿一脸困惑不解的样子,芸芸问道:“怎么了?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事倒没遇上,但觉得有些奇怪。诶,芸芸,你说,怎么这两次住院钱都不需要多少?”
芸芸接过茧儿手上的结账单看了看,也惊奇道:“就是哦,是挺奇怪的,难道这也是你们李总办的?就像咱们在医院时每餐都有人送饭一样。”转而芸芸看着茧儿戏弄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茧儿害羞答道:“瞎说什么呢,你手还没好呢,是不是还想尝尝骨痛的滋味啊。”
“我是病人,你就不能多包容包容我啊。”
“不能。”
而这时正要进门的史进听见了,插嘴道:“什么不能啊?”
此时的芸芸已不作声,茧儿接道:“哝,她欺负我喽。”
史进听后,笑道:“还有您被欺负的时候啊。”然后对着芸芸说:“记得帮我那份也一并欺负了,我可不敢动她。”芸芸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茧儿假装恼怒道:“好呀,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
芸芸笑道:“好了好了,咱们走吧。”
史进拿好行李,说:“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没办法送你们回去。反正等一下也没我啥事。”
茧儿趁机酸道:“我们哪敢劳烦您老啊,你还是把东西给我,去忙吧。”
史进憋着笑:“得,我错了,主子,饶了小人吧。”
茧儿扑哧一笑:“您演宫斗剧呢吧?”
看着这一来一回,一枪一箭的,旁边的芸芸一路挂着笑。
看到茧儿他们,季廉岑从豪车上下来,顺手拿了史进手上的行李。
茧儿看着史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史进笑脸相迎道:“我们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季大医生亲自送您二位回家啊,您看,嫂子,可还满意?”
茧儿正当辩解:“什么嫂子,这些天都跟你说多少回儿了,嫂子二字可别乱叫,这万一让正主听到,还不扒了我的皮,抽我的筋啊”
还没等茧儿讲完,季廉岑就按了喇叭。
史进嬉皮笑脸道:“要惹祸了吧。”指着季廉岑接着说:“到时气到那位,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您呐,赶紧上车。”
茧儿还想开口,就被史进推到了车里。
季廉岑发话:“茧儿,坐前面,指路。”
茧儿不假思索,坐到了前面,突然反应过来,说:“不对啊,我记得你去过吧。”
话一出口,茧儿就让车里的气氛变得一度尴尬,忙掩盖道:“噢,我指路,指路。”
季廉岑将东西提上了楼,茧儿送他到楼下。
临走时,季廉岑问:“这周末有空吗?”
茧儿有所顾忌:“这周可能要加班,毕竟一星期没到公司了。”
季廉岑继续问:“那下周呢?”
回绝了一次,总不好再拒绝,便说:“应该有空吧。”
季廉岑解释道:“那下周我们一起去马场,到时我来接你。”
“不不是,我不会啊。”
“我教你。”
“可我什么都没准备。”
“人去就行,我会让人给你准备好。”
见已经没有了借口,只好应答下来。
第二天,茧儿解决了芸芸的伙食后就去公司了,芸芸留在家里休养。
到公司,茧儿在医院已经将每日工作基本完成了,所以到公司也没有天天加班。
周末,茧儿并没有加班,不过真的和芸芸,小荷,张池他们到了一座寺庙烧香拜佛,祈求好运。
这星期里,还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茧儿,住院费用和送餐的事。茧儿一直想找个机会问李平威,可是他这周出差,这事也就搁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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