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季廉镐跪在地上怎么求饶,季廉岑都无动于衷,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去自首吧。”
季廉镐感觉死到临头,慌乱地拿出电话打给他父亲。
“爸”季廉镐哭着喊道。
“逆子,逆子啊!”季吉雄痛心疾首,“你怎么会做出这些混账事,你让我怎么跟我弟弟,跟我侄子交代!”
“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救我。哥已经让我去自首了!”
“你说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听信他人之言,你说你怎么就敢动廉岑的人呢!”季吉雄差点被气到心脏病发。“你先回来,跟我先向你叔叔道歉,希望他能劝得动廉岑。”
季家,季吉雄一看到季吉明,便打着季廉镐让其跪下。
“哎呀,哥,你这是干嘛?好好的让孩子跪下做什么?”季吉明让季廉镐起来。
季吉雄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哥,你让他跪,你说我怎么会有这么个逆子!”
季吉明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还不说!”季吉雄对着季廉镐大声呵斥。
季廉镐说出事情原委,跟对季廉岑说的无几。
“吉明,他做出这些混账事,我不想为这逆子辩解什么。可是毕竟是我的孩子,以前也受了很多苦,我实在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他就此毁掉一生。哥从没有求过你什么,你看今天能不能?”
“哥,这叫什么话,廉镐是季家的孩子,今天就是你没来找我,我也会帮忙的。”
季吉雄略微心宽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廉岑只要肯放过这个逆子,从今以后,我一定严加看管,不让他再犯错!”
“这都是后话,我先把廉岑叫回来。”
“吉明,给你添麻烦了,那我们先回去。”
“那好。”
走出季宅,季吉雄还是不放心,吩咐下属道:“帮我约下胡茧儿那孩子,我要见她。”
“爸,这是干嘛?”
季吉雄愤怒道:“你还有脸问,当然是替你收拾残局!”
季廉镐无语。
茧儿接到电话后,趁季廉岑回季家的空档,下楼到附近的咖啡厅见季吉雄。
“伯父,您找我?”茧儿变得拘谨。
“请坐。”季吉雄回道。
茧儿坐下后,季吉雄便开口说:“廉镐那孩子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在这里我郑重向你道歉。”说着季吉雄起身给茧儿鞠了一躬。
茧儿慌忙站起,说道:“伯父,您这是干嘛?折煞我了。”
二人重新坐下。
“陷害我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可是,伤害清舞姐,我不可能就此罢休。她至今都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如果我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太对不起我姐了。”
看着胡茧儿坚定的模样,季吉雄想是用钱也解决不了事情。于是,他便打起亲情牌,“茧儿,你将来也是要嫁进季家的,既然是一家人,我就不说两家话。如果你把廉镐送进监狱,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何必为了一个外人而伤了自家人和气。”
茧儿听得有些气恼,回道:“不好意思,我还没有嫁进季家,伯父您说这话未免过早。”
茧儿的回绝,让季吉雄气愤,脸色阴沉道:“你这是下定决心不愿意放过廉镐了?”
“法不容情这个词,伯父应该比我更清楚,既然伤害了人就应该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