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巴不得看到茧儿出事,这下倒好,终于有了机会。
“婚礼的事等事情查清楚后再说吧。还有,这件事千万别让老太太知道。”季父起身走回书房。
“诶”季母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季父已经走远,她又看了看儿子,想趁机劝他放手。
“廉岑啊”
“妈,公司还有事,我回去了。”季母才开口,季廉岑便着急离开。
客厅独留季母一人,但是一想到胡茧儿最近发生的事,倒是心里舒畅,取消婚事也不急于一时。
走出家门,季廉岑就问江强:“胡秘书呢?”
正在开车门的江强回道:“还在公寓里。”
季廉岑心头一紧:这么长时间,不会出什么事吗?
“走,到她公寓。”
“好。”
正当季廉岑要下车时,便看到茧儿急匆匆地下楼,于是他又坐回去想要知道茧儿要干嘛。
季廉岑他们的车跟踪着茧儿一路,终于,茧儿在一家中餐厅门口下车,然后走进餐厅。
“季总,要不我进去看下胡秘书在里面做什么吧?”
“不用,我自己去。”
下了车后,季廉岑偷偷摸摸地跟在茧儿身后。
“师父,他们这是在干嘛?”崔记者的助理疑惑不解地看着崔记者。
崔记者打了下助理的头,助理吃痛地叫了一声。“喊什么!不怕被人发现!”崔记者训话似的说,“你傻啊,我要知道,还能跟你呆在一块儿啊!不过我想今天又要有大新闻了。”
“为什么?”
崔记者蔑视助理一眼,“你看啊,堂堂大总裁竟然偷鸡摸狗一样地跟着别人,还怕没新闻?”
“哦!”助理恍然大悟,“师父不愧是资深狗仔!”
“那是自然!学着点。”忽然,崔记者脑子转过来,又用力地拍了下助理的头,“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资深狗仔?”
助理又吃疼地揉着脑袋,委屈道:“师父,您拍我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一声,要不轻点也行啊。”
崔记者就差一口老血没吐出来,他怒道:“我当初怎么选你当徒弟的?”
助理看着他,也很是无辜。
餐厅里,茧儿走到一位子前,齐涵起身轻车驾熟帮她拉开座椅。
茧儿一愣,以前和他出去吃饭时,他也习惯这么做。
不远处的季廉岑这才知道茧儿出门是为了见前男友,不禁火冒三丈,转身离开,却恰恰撞上服务员。
菜的汤汁撒到季廉岑外套上。
“对不起,对不起,请您稍等一会儿,我给您拿纸巾。”服务员一副惊恐状。
季廉岑没在意这些,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茧儿,她依旧背对着他。
季廉岑气冲冲地走出餐厅。
紧跟季廉岑的崔记者和他助理一看见他转身,吓得两人赶紧背过身去。
望着季廉岑已经离去的身影,崔记者拍了拍身边的徒弟,说道:“刚拍了没?”
“没拍。”
“诶,我说难得看到季廉岑生气又狼狈的样子,你怎么不拍!”崔记者由伸手拍了一下徒弟脑袋。
“唉呀!师父,那个我拍几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