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阿姨,你到底什么人?凭什么平白无故打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齐涵生气道。
“嗬,报警?你现在就报吧!”
看着季母如此生气,宓飖雪窃喜,可嘴上装作和事佬一样,说道:“阿姨,您或许误会了呢,我相信茧儿她是不会做出对不起廉岑的事的。”
齐涵这才明白眼前的妇人是谁。
茧儿看到宓飖雪那惺惺作态的样子,气便不打一出来。她拉了拉齐涵的衣角,说:“齐涵,她是季廉岑的母亲,我有些话想要对她说,你在那边等一下我好吗?”
齐涵担心,始终将茧儿护在身边。
茧儿勉强挤出笑容小声道:“放心吧。”齐涵这才往旁边走去。
看到齐涵离开,宓飖雪便开口说:“茧儿,你也真是的,现在你们正在风口浪尖上,怎么也不注意一下避嫌啊。一起出来吃饭就算了,可又怎么能接受人家的花呢!”
茧儿轻蔑地看着宓飖雪,“避嫌?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又为什么要避嫌!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要避嫌吧!”
“还真是口齿伶俐得很哪!都被我们亲自撞上了,还能装作没事?”季母生气。
“您不从来都不喜欢我吗?哪怕就是我没做,您也宁愿相信我做了吧!”
“你”季母被呛得一时语塞。
宓飖雪拉着季母的手娇声娇气道:“伯母,您别生气,小心气坏身子。茧儿,你也真是的,何必说这些话来气伯母呢?伯母向来都很好,从没有说对谁有过偏见,今天,你说这话,连我都要听不下去了。赶紧给伯母道个歉,我相信伯母是不会计较的。”
“不需要!”季母大声说道,“这种下贱女人的道歉我可承受不起!”
茧儿一听,也实在生气,“真没想到堂堂季氏董事长夫人,竟是满嘴污秽之人。这要传出去,恐怕大家心中那华贵典雅的贵妇形象便要江河日下了吧。”
“茧儿,你就太过分了啊!”宓飖雪为季母鸣不平道。
“还有你,宓飖雪,你又是什么善茬的主。你搞这么些名堂不就是想要鸠占鹊巢吗?在我面前就不用这么劳心劳力地装好人了!”
宓飖雪怒不可遏,可是还要忍住。
“茧儿,你说什么啊!我不明白。我只不过好心提醒你不要和那男人走得太近而已,免得落人口舌。我是真心为你好,难道你不知道你手中的花代表什么吗?那是表示一心一意爱你一人的意思。”宓飖雪的眼泪不禁流出来,而后又转向季母哭诉:“伯母,我真的没有,之前廉岑因为她要和我取消婚约,我不也没说过什么吗?这怎么就变成斑鸠了呢。飖雪实在是觉得委屈。呜呜呜”
“什么!”茧儿惊讶地看着手中的花。
“还真是恬不知耻,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男女!”季母对着茧儿骂道,转身又轻拍宓飖雪的手安慰道:“飖雪,你就是太善良了,一心位我们着想,我心里都清楚。你放心,伯母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茧儿看着眼前令她厌恶的人,实在没有心情再跟她们说下去。
“宓飖雪,你演完了没?如果今天来就是为了在阿姨面前演这出戏,那你成功了。我玩不起,这就不奉陪了。”
说完,茧儿便要转身离开,谁知宓飖雪上前抓住茧儿,哭道:“茧儿,你真的误会我了。”
茧儿被抓疼了,想要将宓飖雪推开。“你给我放手!”茧儿恶狠狠道。可宓飖雪却死死地抓牢。茧儿卯足了劲,将宓飖雪甩开,哪知宓飖雪突然松手,朝季母的方向倒去。
两个女人摔倒在地,宓飖雪躺在季母身上,自己倒是没事。反而是季母,被宓飖雪压着,再加上穿着高跟鞋,脚严重地扭到。
“啊”季母疼得哇哇直叫。
司机看到这副景象,赶忙上前扶起季夫人。茧儿想要上前扶,手却被宓飖雪按甩开。
不远处的齐涵看到不对劲,飞速跑过来。
宓飖雪扶着季母,满脸愧疚道:“伯母,对不起,对不起,飖雪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茧儿太过用力地推我,我一不小心没站稳,就”
司机看着季母脸色苍白,急忙对宓飖雪说道:“宓小姐,我们还是赶紧将夫人送到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