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章.处罚(2 / 2)寒窑剑首页

马国栋错愕的接了过来,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一块看起来玉质十分通透的白玉。

摸着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将这块玉握在手里的功夫,有种浑身都变得凉爽的感觉,仿佛随身携带了一台空调一般。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舒爽感。

“鬼市入口的地址在阴阳路胡同口,你到时候将这个玉佩戴着就能进去,还有,记得准备一些能够卖给鬼的东西,可别是什么人用的东西知道吗?鬼用什么东西,你是知道的吧?”

女鬼一派天真无邪的凑了过来,一脸无邪的对上马国栋。

对上女鬼那被忽然拉长了的脖子弧度,马国栋倒抽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身体平衡,没有直接摔个狗吃屎。

“知……知道。”

结结巴巴的回答了两个字,冷汗也随之落下。

“嗯,知道就好,记得每天准时去摆摊,少不了你的好处。”

女鬼说完,丢下一番话转身就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在了马国栋的面前。

马国栋这才跟浑身虚脱了一般,瘫软在了地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如果不是手上的这枚白玉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可能马国栋都不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见鬼了!

心有余悸看了看手里的白玉,明明是一...

不过马国栋到底不敢丢掉的,毕竟有些东西,丢了可惜。他租的那套房子倒是有空调,不过电费奇贵,让马国栋完全不敢动用空调的念头。

夏天的每个晚上入睡基本上都是半夜被热醒好几次冲进厕所洗了好几次冷水澡才将温度降下来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块白玉,简直就是免费的移动空调啊!

低头看了看这白玉上的小孔,碰巧可以穿过一根绳子,然后打上结,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将白玉塞进口袋里,马国栋将一堆东西拉到了自己租住的民房楼下丢在门口之后就有些腰酸背痛的回到了家里。

想到今晚遇到的事情,他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鬼……

而且这鬼长得……还挺漂亮的。

马国栋脑海里闪过那女鬼的模样,在差点就脸红心跳的时候,忽然刚才那女鬼拉长脖子的一幕率先进入了脑海里。惊的马国栋脑袋直接晃了晃,将那可怕的一幕甩出了脑海去。

“睡觉睡觉!”

高呼两声睡觉,马国栋连忙闭上了眼睛。

可没想到一向睡眠质量无敌的马国栋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噩梦的内容就是自己被今晚那惊艳的女鬼用拉长的脖子缠住了身体,差点被活活憋死的画面。

就在死神来临之际,眼前出现了一个老婆婆,一巴掌就把女鬼打跑了。

“孩子,你被女鬼迷住了心智,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要破手指,把血滴在玉牌之上,当玉牌染成血红色,你就成道了。”

还没等马国栋反应过来,老婆婆抓起马国栋的手指,一口咬破手指,掏出玉牌,血滴在玉牌之上……

“你干什么。”

马国栋一把抓住白西凤的手,睁开眼睛问道。

“我看您睡着了,怕您着凉,给您盖个外套,把您吵醒了。”

白西凤结结巴巴的说道。

马国栋低头看看盖在身上的女人外套,抬头看看没穿外套的白西凤,低着身体,已领宽松有度,正好在马国栋的视力范围,瞬间就饿了。

看着马国栋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白西凤顺着马国栋的眼神看去。

“流氓。”

白西凤赶紧站起身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马国栋由于生理反应不敢动,怕被她看出来,赶紧道歉。

“今天天气有点冷,我去镇上取快递,路过一片树林子,远处看到在树林子里停了一辆车,我也好奇谁家的车停在这隐蔽的林子里,我在远处观察着,有五分钟左右,骑着一辆电动车女人来到汽车后,还四处张望了一会,车门突然打开了,原来车里还有人呢,这女的就钻进了车里,不一会车轻微晃动,我以为花眼了,揉了揉眼睛,车确实在晃动,怎么车晃动呢,是不是要走呀,难道不要电动车了,他不要我捡着,好大一会车在原地动,就是车轱辘不动,等的我有点烦了,还是走吧,刚走两步,车门突然打开了,女的头发蓬松,衣服不整,提了提裤子骑上电车走了,早知道你要电车我不等呀,你说气人不?

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会愿意照顾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是这个女孩贪图富贵,别有用心,还是这个老人掌握了什么把柄可以威胁到这个小姑娘,人的欲望是无尽的,也是难以控制的。没有人能时刻清醒,大家在被欲望控制之前,可以有那么一丢丢的清醒时间。”

“行了,工作去吧!一天到晚这么多八卦,我在睡会。”

说完,眼睛一闭开始呼呼大睡。

在地铁里,朱爱萍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片蓝蓝的干净的天空,天空下有一个秋千,她每一次用力地荡开去,都像是长出了翅膀,像是在飞,感觉自己融化在无垠的天空里……

“迪卡站到了,请您带好随身物品,从右侧车门下车。”

到站的提示音将朱爱萍从梦境重又拉回到了现实,她匆忙看了一眼到站牌和胸前的包,也不理会面前站的是男是女,嘴里快速小声地喊着:

“借过!借过!”

双手并用分开人群,低着头挤过车门跳上了站台,身后留下几双鄙夷的眼神和几句含糊不清的嘟囔,跟随着车厢飞驰而去。

地铁站里的凉风让朱爱萍彻底清醒过来,左右看看,朝着最近的出口走去。

正好是下班时间,用人潮汹涌来形容地铁站内的情形丝毫也不为过。

人们大多都面无表情行色匆匆,人群跟随着路标和扶梯默默流动,列车在隧道里的轰鸣声和车辆到站的提示广播,在人头上方滚来滚去,成了每一帧图像共同的背景音乐。

出了地铁口,夕阳即将落尽,仅剩的一点儿余晖,也被层层叠叠的高楼剪成了一道道窄窄的光影。

街道上车水马龙,通红的车尾灯填满了所有道路,像是一条条血红色的河流,又像是一根根粗壮的血管,流向城市的每一处角落。

斑马线后站满了等待的人,红灯一秒一秒的倒数,一个个脑袋左顾右盼,不耐烦的人不断变换着身体的重心,焦急的人小心地选择着更适合的位置。

绿灯亮起的一刻,两股潮水蜂拥着扑向对方,又很快从对方身上漫过,冲上对岸,消失在彼此的身后。

剩下几朵零星的浪花,或急促或悠闲地从斑马线上飘过,竟有点儿像是黑白琴键上跳动着的音符……

每天下班,朱爱萍都会站在地铁口最高的那一级台阶,特意多等上一个信号灯,只是为了感受一下这个城市强劲的脉搏,看一看那潮起潮落。

当一路公交车停在小区门口的时候,路灯已经亮了,小区高楼里也有了些稀稀落落的灯火,一弯月亮泛着淡淡的黄色,不知道是有霾还是有雾的缘故,有点儿朦胧,斜斜地挂在暗蓝色的夜空。

这是马国栋的房子是租来的,在城市的边缘,因为便宜,所以每天下班她都要坐将近二个小时的车。

住了快三年,但朱爱萍对它一直都无法升起一种亲切感,始终觉得它只是个临时的窝儿,不过是个吃饭睡觉的地方。

对这座城市,朱爱萍同样也没有啥归属感,感觉自己就像这房子一样,是这个城市里的边缘人,随时都可能离开滚蛋。

一只鸟不知道被什么惊起,扑簌簌地从树丛飞上天,一转身又投入到黑暗里去了。

这让朱爱萍又想起了地铁里做的那个梦。

进了门,朱爱萍打开冰箱才想起忘了买鸡蛋,算了还是去小吃街看看马国栋,顺便去帮帮忙。

用来品尝的肉串上面只有小手指大一块肉,经过烤制之后,羊肉上面有一层自带的光亮油脂,香料粉里虽然没有孜然,但八角、香叶、豆蔻、茱萸、花椒、胡椒等制成的褐色粉末香味也是不差。

小吃街人满为患,当然也是很热闹的!朱爱萍吃着烤串到处找马国栋的摊位。

“裘叔,你怎么再这里。”

“董事长,坐,我们来捧个场,哪里知道这里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