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蹲下身:“不会的,咱们住的很近,我会经常去看你,跟你讲你父亲,其实我也很想他。”
“真的吗?”
看到清河肯定的点点头,江丹笑得更开心了,又上前拉住阿北的手:“姨母时候不早了,义父说咱们该走了。”
“少平会送你们过去的,庄子上安排好了人,是一些西北军的军属,都是信得过的,放心好了。”江起云站在一旁,轻轻抚摸着江丹的头顶。江丹挣开江起云的手,上前握住清河的:“义父说,我明日就不在府上,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了,不用总待在那个小院里,姨母也会和我一起”清河想了一下,姨母说的应该就是阿北吧,又听江丹继续道:“可是我想听你讲讲我父亲,不在府里是不是就听不到了?”
清河蹲下身:“不会的,咱们住的很近,我会经常去看你,跟你讲你父亲,其实我也很想他。”
“真的吗?”
看到清河肯定的点点头,江丹笑得更开心了,又上前拉住阿北的手:“姨母时候不早了,义父说咱们该走了。”
“少平会送你们过去的,庄子上安排好了人,是一些西北军的军属,都是信得过的,放心好了。”江起云站在一旁,轻轻抚摸着江丹的头顶,说道。
看着坐在桌边的江起云,清河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堂而皇之的进入自己的卧房,还可以一脸的理所当然。
“叩叩”清河双指微曲轻轻地敲了敲桌子“这是我的卧房”
“唔,知道”,江起云随意的给自己添了杯茶水,又拎起茶壶冲清河晃了晃“你要不要?”
得寸进尺,清河用手盖住了茶杯,摇了摇头,不说话,继续瞪着江起云。
江起云仿佛看不到一般,问道:“你和阿北都说什么了?”
清河剜了江起云一眼:“她不叫阿北,她本名叫俄贝,她的主子是多罗公主,是索多的妹妹,也是江丹的母亲。”
“当年漠北军生故之前,多罗生下江丹后被索多杀害,额呗,便带着江丹,逃出了北漠找到了,叶青,叶青也只是一个前锋在军中,人多眼杂,无论如何也养不下一个孩子,便找到了我兄长,但当时兄长已经察觉到北境要生事,便要俄贝带着孩子前来寻你,这些想来俄贝都已经告诉你了吧?”
江起云摇摇头:“我刚碰见她那会儿,她并不认得汉字,只认得一个江字,秦语说的也并不好,我那会在西北打仗,只能叫少平将她带回京安置,而且此事不敢声张,我不在京也不敢叫阿贝,俄贝学秦语,只能叫福伯去小院教江丹读书写字。”
题外话
我爸说昨天晚上做梦梦见我结婚,我说:那你可真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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