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三个人还算讲道理的把,要是碰到权势更大的人,估计就没那么简单了。”
“但是我们也倒霉,刚好碰到了这三个人。”
刘凌飞率先说话,虽然不服气,但也没办法。
“这三个御史估计是来暗访的,周边几个府都会巡察一下,好巧不巧的来到歙县就碰上了咱儿子在闹事。”
“算了,这个亏吃了也就吃了,索性没有闹大闹严重,这三个人不简单,不是一般的官,估计在金陵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我只是心里有气而已,就是我不算,又能怎么样,搞不好,我自己都要完蛋。”
“但是明日,我儿子那三十鞭子,怎么办?三十鞭子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但是一鞭子一鞭子抽下来,是很难抗的。”
“我儿子十鞭子,也不一定比你儿子三十鞭子轻松多少,你们没看到另一个年轻人的笑容嘛,明显明日是要报仇了。”
“但是,那位年纪最小的,看我们那笑容是什么意思?”
“想收钱?”
“说是鞭刑,但是打死人也是正常的事情,关键看下手之人的力道。”
“对方的意思多半还是想收钱,不然那充满暗示的笑容怎么解释。”
“既然想收钱,为什么还要闹这么多事!”
“巧立名目的收嘛,谁还不懂他们当官的这一套,别看那两个年纪小,也鬼精鬼精的,深谙为官之道。”
“把罪名定下来,可以收的更多!”
“送钱吧,我可不想我儿子只剩下半条命。”
“不行,我要托金陵里的朋友,弹劾一下这三个人,不然不解气。”
另外两人没打算送钱,他们儿子只是关一天而已,一点事没有。
旁晚。
福来客栈被包了,朱雄英一行人住在里面。
“殿下,鲍广山和刘凌飞派人来了。”
张兵轻轻敲门。
“进来。”
朱雄英坐在圆桌前,喝着这里的名茶,祁门红茶。
“大人,这是我家老爷送的礼物,感谢大人的高抬贵手,顺便想请大人,明日的鞭刑,可以下手轻一点。”
一位管家模样的男子,差人送进来六盘银子,还有一小盒玉器珍珠之类的珍宝。
还有十几包茶叶,朱雄英拿起来一闻,没错,就是祁门红茶。
朱雄英掀开红布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四盘是我家鲍老爷送的,这两盘是刘家老爷送的,其他的都是一些薄礼,请大人笑纳。”
管家笑道,丝毫没注意到朱雄英脸色变化。
“这六盘银子,加起来不也才两三千两?”
朱雄英说着,再巴拉了一下只有鞋盒大小里的珠宝,道:“也没多少,全部加起来连五千两都不到?”
说着,他再抓起那些茶叶,看着那管家,生气的骂道:“你觉得我这个人特好说话,是嘛?”
管家一愣,没懂什么意思。
朱雄英怒道:“你以为我今天没重罚两家公子,就以为我很善良?!”
管家脑子突然转不过弯来,懵逼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朱雄英手上抓着茶叶包,骂道:“你这叫行贿吗?”
“你这叫求我办事!?”
“拿这个考验官老爷?!”
“想抓官老爷收受贿赂的把柄!?”
“哪个官老爷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朱雄英连连怒吼,手中的茶叶包重重的砸在一脸懵逼的管家脸上!
PS: 感谢义父们的礼物,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