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禹把鹿灵犀送到家,也没打扰岳父岳母,就骑上车朝小酒馆走去。
小酒馆这会儿正热闹呢,自然灾害缘故少了很多人流,但是一些老顾客还是习惯性的进来坐会儿热闹热闹。
孙卫平正听着片儿爷和牛爷几人侃大山,瞅见李修禹进店,起身招呼:“来啦,老板娘,上两碗酒,弄些小菜”
李修禹身姿挺拔,面容俊秀,进店后含笑朝几位点点头打了声招呼。
另一桌的陈雪茹自从李修禹进店后就呆呆的看着,回过神来掩饰的喝了口酒。
“这位爷,您是第一来吧?我跟您说,这儿的酒可真不错,小菜也很可口,您一定不会失望”邻桌的片儿爷自来熟的介绍道。
“是第一次来,不过早就听过这正阳门下小酒馆的大名,您一定是片儿爷吧,这位是牛爷跟蔡叔吧”李修禹闻言又起身朝邻桌招呼了一遍。
“您还真别说,片儿爷和蔡叔看着就亲切,我们院有个教师叫阎埠贵,和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呀,您比他年轻,蔡叔和我们院走了的一位大厨何大清也是一模一样”
“这可真奇了,改天一定过去瞧瞧新鲜” 牛爷有些好奇的说,片儿爷和蔡全无好像听人说话,倒是很淡定。
“是南锣鼓巷吧?听人说过,您这么一说我俩还真有些好奇了,真有这么像?” 片爷就了口咸菜问。
“简直一模一样呢,哎,谢谢您” 正说着呢,徐慧真送上了酒菜,李修禹接过道谢。
“他们呀,都是我这儿的老熟客,您有空也多来坐,您给大伙介绍下?”徐慧真扫了一眼关注这边的陈雪茹后笑着问道。
“成,小子李修禹给各位问好嘞,住南锣鼓巷,在轧钢厂保卫科工作,这位是我同学孙卫平,就住你们这一片儿,正上学呢”说罢拱手朝邻桌致意,孙卫平也有学有样的介绍了下自己。
坐下后喝了口酒,酒味有些浓烈,不过味道很纯正,就了口花生和咸菜押了押:“卫平,最近同学们都还好吗?”
“都好,我和唐悦都在医学院,贺传华在四九城工业大学,只不过很多同学联系不上你,四处打听呢,你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挺顺利的,我现在住南锣鼓巷95号的东跨院,有空儿上轧钢厂或者家里来玩”
两人说着挖苦着对方上学时的糗事
“艾,你看,后面哪个女的一直看你呢”
李修禹没回头也知道,能感觉到有两道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笑了声打趣道:“是在看你呢,怎么,心动没,给我孙叔找一儿媳回去?”
“去,说什么呢,唐悦要听到非得扒了我皮不可”
“你俩终于走到一起了?好好对人家吧,估摸着上医学院都是为了能和你在一个学校”唐悦一直是班里的文艺大拿,唱歌跳舞,连一些乐器也能随手拈来,放下自己的爱好选择了医学,可见是认定了孙卫平。
两人喝完酒聊了会天色不早,就出了小酒馆。
“刚才老板娘念央儿你就没瞧出来?”出了酒馆孙卫平坏笑道。
李修禹笑笑不接话,自己可没有心思和别的女的搭话认识,有些人养后宫,还深情的对每一个说都是生命里最重要的,这是最恶心的。
“你都不瞅瞅多大岁数了,我对象你刚没瞧见?我心里还能装的下别人?”
“所以说咱俩几年了能处的来,不像刘宝才那货,蔫坏,还见一个喜欢一个,贼他妈恶心,也就他爸能罩的住,我就闹不明白怎么哪么多姑娘白便宜这小子了” 孙卫平嘴里的刘宝才,父亲是纺织厂的一个主任,刘宝才就属于比许大茂还坏的一类人,人家许大茂虽然作风不正,但好歹是正经追的,用钱也是给了暗门子或者寡妇。刘宝才不同,挟迫和用金钱收买。
“你情我愿的事情咱们管不着,不是有话说了么,男人长大就想通了,女人长大就想开了”
孙卫平并不明白李修禹话里的梗,不明所以,但还是愤愤不平。
“怎么?看不习惯他?要不要我帮你收拾收拾这小子”
“这小子最近缠上唐悦了,你甭管,我要不收拾他一服服贴贴我就不姓孙,姥姥!”孙卫平父亲是协合医院副院长,医院这种地方最好结关系了,谁还能没个头热脚冷的,因此有底气说这话。
“有事言语一声”李修禹也没凑着脸上去帮忙。
“哎,你刚说什么长大就想通了啥意思?”孙卫平还在思考刚才的话。
“咳,不是有话说,咱们男孩子长大都是逗逼,女孩长大都是捣蛋鬼么,你联系前面说的回去自己好好想想,我先颠儿了” 李修禹说完跨上自行车坏笑一声,和同学相处很有后世跟哥们儿夜摊烤肉啤酒侃大山的感觉。
回头看着还呆在原地的孙卫平提醒道:“对了,里面有动词和形容词,早点儿回吧”
孙卫平挠着脑袋还是没想明白李修禹坏笑什么,也不费这功夫了,推上自行车也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