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儿,你原谅我了?你刚刚说我们重新来过?”惊喜地看着床上的人,内心的喜悦无法抹掉,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我手上得戒指不是你给我戴上的吗?”试探地说着。
“馥婷,你疯了,那戒指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门口的墨梓打断了“顾城”
三个人齐刷刷把眼睛转向了站在门口的墨梓,杨馥婷率先地问了一句“墨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馥婷,你知不知道是”顾城好像过去拆开杨馥婷的脑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顾城!”墨梓再一次打断顾城想解释的话。
“老”婆字还没说出口,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心神敛了一下,“婷儿,我来给你送点吃的,还有换洗衣服。”
轻轻地放在柜子上,然后深深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心又痛了一下。
她看他的眼神好像变了,没有那种迷恋的情愫在里面,想起早上两个人才那么的如胶似漆,现在却
“谢谢你,墨梓”,轻声说着,对上他悲伤的眼睛,心疼了一下。
难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一想到这里,脑袋又开始疼了。
墨梓迅速地捕捉道她脸上微妙痛苦的表情,着急地喊“快叫一声过来!”
“婷儿,你没事吧。”扶着她得肩膀,不安地说着。
“墨梓,我没事,你怎么那么紧张,就是头痛。”忍着痛,笑着说。
欧可彦看见杨馥婷不舒服的时候,也凑了过来,“婷儿,你没事吧?”想要抓住她的手,可是没想到她下意识竟然错开了他的触碰。
杨馥婷心里也惊讶了一下,对于墨梓的触碰自己没有丝毫的不适,可是当欧可彦想触碰的时候,心里非常地厌恶。
这个时候医生进来了,恭敬地替杨馥婷检查了一边身体,松了一口气“墨少,少夫人没事。只是头部还有瘀伤,慢慢调理就好了。”
“少夫人?”杨馥婷立马揪住医生得袖子,急忙地问着。
“对呀,难道你不是墨少得妻子吗?”医生惊讶地望了一下墨梓,昨晚这个男人心急到想要整个医院陪葬的样子,现在想想还是有后怕。
而且昨晚墨少不是也叫她老婆了吗?医生不解地看着面前穿着病服的女人,一张精致巴掌大的脸,即使在重伤刚醒过来,可是手里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那双眼睛散发的凌厉让人忍不住地心悸。
这个女人也很可怕!医生心里捏了一把汗。看着她一脸不解的样子,想着应该是脑袋受伤,失忆了。
“少夫人,你可能是失忆了,所以忘记了一些事情”解释着,一双手不知道垂放在身体的两侧,像个任人拿捏的小鸡仔。
失忆了?怪不得她竟然说了那些话,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医生战战兢兢的样子,墨梓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婷儿,你别激动,你刚动完手术。”
在墨梓的安抚下,杨馥婷渐渐地松开了紧抓医生的手,一双大眼睛只盯着墨梓的脸“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是你的妻子了?”
转头对上馥婷那双急切的眼睛,再看一眼顾城和欧可彦,轻声地说了“婷儿,我们已经订婚了,昨天你是去和我领证的路上出了车祸”
杨馥婷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张疲倦的俊脸,那双眼睛里面的真诚与深情不像是讲假话,可是为什么自己想不起关于墨梓的那一段记忆了呢?拼命地想着,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为什么。
看着床上抱着头,痛苦的人,心疼地抓住她拍打脑袋的小手,紧紧地住在手里,紧紧地拥抱着她,心疼地说“婷儿,你别这样,不急不急,等你伤好就能记起来了。”
“对不起,我记不起来。”带着哭腔,眼睛里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对上他好看的眼睛,心疼地想吻上他的眼睛,可是怎么都想不起关于两个人的痕迹。
“不急,不急,我们慢慢来。”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我在自己的怀里抱歉地说着。
她的每一句对不起,就像是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都是他的错,真的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自己说领证,她不会出车祸的。
想到这里,墨梓修长的手指紧握着,青筋突起,眼里盛满了自责与悔恨。
杨馥婷感受到墨梓情绪,他抱着自己的手像是要把自己揉入身体里面一般。这个男人多爱自己,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一个人能够在不断的拒绝中,坚持着,这本身就是一种爱了。
自己刚刚说戒指是欧可彦的,他听到了吧,应该很伤心。
“对不起”细细地说着,
“傻瓜,你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看着一脸愧疚的人,他还是舍不得责怪她,为什么单单会忘记属于两个人最美好的那一段记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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