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王小五路过一家新开的小饭馆，老板是两个女人，婆媳两开的，说小饭馆，里面只有四个条桌，炒菜都是在边上搭的灶台。

王小五看是新开的，就主动问老板娘还要人不，老板娘个子不高，158左右，戴个眼镜，瘦瘦的，看起来像某公司会计。

老板娘说店小，工资高了雇不起，一个月500，一天16小时，管吃饭，王小五想，管吃饭也成，不然一天也找不到工作，先干着吧。

小饭馆主营业务是快餐，包了三个厂里的盒饭，路边卖客饭，用老板娘的话说，资源利用，快餐基本就中午一会，其他时间都是闲的。

王小五就这样成了小饭馆的一员。

每天7点就到店里准备食材，每天早上，不是萝卜，就是大白菜，要么包包菜，要切两大盆，切的手腕都肿了。

切完大锅菜的东西，时间下来就到了早上9点半了，就要开始是烧大锅菜，全部烧好，就已经11点了。

开始收拾卫生，接着要清洗准备中午客人来吃饭的食材。

到了11点10分，老板娘她妈骑着三轮车去厂里送盒饭了，就剩老板娘和王小五，老板娘炒，王小五打下手，切配，端盘子收拾桌子……

干了三四天后，烧大锅菜和小炒都是王小五掌勺开始炒。

天气越加的冷了，早上切菜洗菜都是马路边，手脚也冻了，到了中午太阳一晒，手脚痒得，只能地下蹭，掐……

又干了20多天，实在受不了了，顿顿吃饭菜里没有油水，从早上7点到店里，晚上10点才回到家里，每天站着干活站的腿疼腰酸，两个胳膊也不听使唤，加上手脚冻疮，就连耳朵也加入了进来被冻伤了……

王小五实在受不了了，这天快下班的时候，他终于鼓起勇气对老板娘说不干了。

“咋了？”老板娘显然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