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他只是上火了而已。
男人佯装淡定地抹掉了鼻血,故作冷静地上前去将她“拎”了起来,沉着地将她连衣带人的丢进了浴缸。
做完这些后,他逃也似地直奔一楼,片刻后,楼下就响起了“哗哗”的水流声。
翌日清早,舒白睁开眼睛,感觉脑袋沉沉如也,像是脑袋里被装进了一个秤砣一般。
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舒服的。
她撑开了眼皮,印进眼底的先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视线下移,便是一个陈设简单、一览无余的卧房。床旁边的衣架上挂了一件男士大衣,床头的柜子上放了一盆仙人球,而她身上盖着的被子,连着床单都是单调的灰色。
很明显,这是个男人的房间,还是个单身男人的房间。
她盖着被子,很容易就能闻到一份不属于她的清冽味道。
有点像薄荷的气味,淡淡地,深吸一口,沁人心脾,提神醒脑。
昨天,她似乎和目标人物一起走了,好像也是他帮着她,顺利让她泡到冷水的。
后来,她好像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那她是怎么到这床上来的?
舒白低头一瞧。
这不是她的衣服,而是一件宽大的男士睡袍。
而且她还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睡袍底下没穿任何东西!
“!”
天啊,神啊,上帝啊!
这是那目标人物给她换上的?!
那她岂不是被看光了!
舒白躺尸了一会儿,在拿“被看光的也不是她的身体”为借口,顺利地说服了自己不要在意。
在这剧情世界里,像昨天那种情况,她能保住节操已经是万幸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