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持续了十几分钟,丛里的两人这才各自收拾了起身回宴上了。
待他们离开后,舒白这才将东西收了起来,转身回去了。
回到宴会上不久,舞会就开始了。
简凡寻到了她,想要邀她跳舞。
舒白一眼就瞧见了他脖子上的还留着没擦干净的口红的草莓印,耳边仿佛响起了那辣耳朵的声音,一时间有些反胃。
“我刚陪爸去见过那些叔叔伯伯们,高跟鞋穿得脚疼,就想先坐着休息会儿。抱歉啊,可能没法儿陪你跳这首场舞了。”
舒白面有歉疚和为难,又看向了不远处舒若所在的地方:“小若似乎没找着舞伴,刚好你可以过去邀请她。”
简凡无奈,只好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了。”
音乐响起,舞池那边人影攒动,舒白则自顾地喝着小酒吃着糕点,很是惬意。
不久后,只听得舞池里一阵混乱,伴随着还有一声女性特征明显的尖叫声。
随即她就看见舒若身披着一件外套,捂着胸口急急忙忙地从人群中跑开了,简凡也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舒白淡定地抿了一口红酒。
在来之前,她就发现了自己的晚会上要穿的礼服被动过了手脚。那件被动过手脚的礼服能够支撑她正常的行动,可在一旦遇上跳舞这种“剧烈”的运动,不用多长时间,跳着跳着就成了脱衣舞了。
而她则给她如法炮制了一件。
许是刚才在外边儿和简凡进行了一番激烈运动,所以才导致衣服提早崩了吧。
她那衣服,不崩则已,一崩必然尽数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