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筱筱摸了摸沉甸甸的钱袋子,十分感慨:【投入那么多,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于筱筱在和对方讲理时,可不是按报纸的原价,她足足提了二十倍的价格。
就在于筱筱前脚刚走,那些欺负孩子的恶人就急匆匆地赶往顺天府报案。
于筱筱活动了一天,胃口好的不行,
见她风卷残云的扫荡,萧北辰好奇:“你今天犁了几亩地?”
于筱筱嘴巴塞得像小仓鼠,差点被萧北辰的话笑噎了。
“今天确实干了不少活。”
萧北辰:“比如?”
于筱筱卖关子:“比如,你明天就知道了。”
果然,第二天朝堂上,在讨论完如何速战速决对付定北侯时,在朝会尾声,顺天府尹就激动上前:“陛下,臣有事要奏!”
“臣要参小于大人,私闯民宅,仗势欺人,抢夺财物,聚众斗殴,昨天臣一共接到十八起要状告小于大人的案件。”
“状告之人模样凄惨,声泪俱下,老臣看着,着实气愤,于大人身为朝廷命官,不为百姓做主也罢,怎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
“恳请陛下降罪,责罚于大人,还受苦百姓一个公道。”
众御史个个袖手旁观,冷眼看着顺天府尹唱独角戏。
其他大臣则抱着吃瓜的心态,有点同情顺天府尹。
这小傻瓜,论告状谁能告得过御史台?
看看他们个个不吱声就知道里面有猫腻。
于筱筱:【奇怪,怎么只有一个人参我?】
她余光看见有个社恐儿子的李大人,居然在冲她淡定微笑。
于筱筱再看龚御史,这货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OK的手势。
于筱筱:【不是,我昨天打人了,我打人了,你们不参我,我不好把事情闹大呀!】
萧北辰问:“于爱卿,你可有话要说?”
于筱筱叹气,装出一副人微言轻的模样:“唉!也不知道是谁看见我打人了,既然是府尹大人说有,那就有吧。”
【我关起门来打的,谁看见了?】
萧北辰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要搞顺天府尹了。
但御史台其他同僚却不淡定了。
小于大人这是受委屈,心被伤透了呀。
李御史出列,行礼说道:“禀陛下,犬子昨日从报社回来,与臣说京中治安甚乱,好多恶徒就藏在街头巷尾,专挑弱小下手,报社一共有十八名报童受伤,不知府尹大人可知晓此事?”
李御史的儿子李定飞,重度社恐,于筱筱就给了他一大包口罩,让他戴着出门,在报社里还给他提供单独的小房间办公。
昨天的状纸,就是李定飞起草的,文采斐然,逻辑清晰,有理有据,结果却被无理要求退了回来,可把他气到了。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谁还没个可以告状的爹呢?
于是,就有了御史台今天集体向于筱筱闭麦,打算集中火力炮轰顺天府尹。
府尹诧异:“昨日本官办公,并未接到有此案情。”
龚御史也站了出来,指着府尹怒骂:“李家大郎亲手拟的状纸,小于大人家的丫鬟亲自去报的案,到底是没接到,还是你没接?”
府尹想辩解,可御史台就跟商量好一起接力似的,龚御史逼问,李御史接着逼问:“你说小于大人殴打他人,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龚御史:“被打的人,他们父母可还健在?孩子被打,要告也应由他们父母出面告,府尹可有说过此话?”
府尹被连环夺命问问得心虚,冷汗直冒。
这些话怎么都那么耳熟呢?
于筱筱:【唉,那些都是我的词呀,你们都发挥完了会显得我没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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