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是什么啊?”夏之葵望着从调酒器倒出来的宝蓝色的液体,好奇地问道。
“酒,我给它取的名字是ystre。”夜光用镊子往杯子里加了两块冰,冰融进液体中发出“滋嘎滋嘎”的声音,很是好听。
“米死铁了?”夏之葵用着她蹩脚的发音重复了一遍。“名字好怪哦!”
夜光一脸鄙视地说:“能别把这么美的发音说的像乡村方言吗?”
“。”夏之葵抿了抿嘴。“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夜光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说:“回去自己上网查。”
“哦。”夏之葵知道夜光不想说才会用这么无聊的话回答她便没有多问,她望着那宝蓝色渐渐变天蓝色,真美!“老师,可以给我尝一点吗?”
夜光摇了摇手上的酒,说:“你想喝?”
“嗯。”标准的八颗牙露出,渴望地点点头。
“未成年不能喝酒吧?”
“是不能喝酒,可是我已经破戒了,我以前偷偷喝过。”甜甜的,味道很好。夏之葵回味着那味道。
夜光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人还敢偷喝酒,他拿起调酒器,倒入各色各样的酒,动作娴熟地摇了摇。“杯子拿过来。”
夏之葵立马拿起隔壁的杯子,杯子里还有水,她快速地“咕噜咕噜”灌进肚子里,接着把空杯放在夜光跟前。
夜光打开调酒器,把酒倒进杯中,这次的的颜色是火中带点橘色,很鬼魅。
她毫不吝啬地大声夸赞。“好漂亮啊!这是什么啊?”
“le”
他把酒杯推回给夏之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夏之葵开心地端着,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接着一口把酒喝进肚子里。
她一口气的动作,很干净利落,可落在夜光的眼里却成了牛嚼牡丹。
“你以为喝水啊!一口灌。”夜光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小口。“要慢慢品尝。”
夏之葵望着他杯中的酒,明明喝了很多遍,也没有重新倒,却还是有很多,她突然想起年头跟夏父去朋友家的场景,那些人也是端着一杯酒从宴会开始到结束。
“下次我会注意的,能再给我点吗?”她把杯子又推到他跟前。
“这么能喝?”夜光有点意外。
“嗯。”夏之葵重重地点点头,一脸自豪地说:“上次我还喝了好几杯呢!一点事都没有。”
夜光没有多想,酒量这玩意不好说,有些人一杯倒,怎么练都练不好,有些人是天生千杯不醉。
他又给她添了一杯。
夏之葵拿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满足地放在一边。
“叩、叩!”
敲门声刚落,辉叔就开门进来了,他神情有些严肃,没有以往的温和。他走到夜光身旁,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夜光放下手上的酒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和辉叔离开房间。
夏之葵顾着吃,没有听清夜光临走时说了什么,只是胡乱地点点头。
“老师家的厨师手艺真好!”
“这个肉真的是好嫩超有味。”
“鱼也超级好吃的!”
她一边吃一边咕噜。
“谁啊!你们是谁啊!捉我来干什么?”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全身被绳子捆绑,头被头套包着的中年男子倒在地上喊叫着。“你们最好快点放了我!我是夜堂的林峰!伤了我,夜堂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个身影从门外走进来,他缓缓地走到林峰的跟前,蹲下身,伸手扯开他的头套。
久违的光线让林峰一时不适应,他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个身影蹲在他跟前,大喊着:“怕了吧!知道夜堂的厉害了吧?你放我出去,我保证在少主面前保你没事!”
“哟?林峰,你也敢帮别人保命啊!”
林峰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打了个颤,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待看清眼前的人时,整个脸都白了。“少。少主!”
夜光捉着他的头发扯到他的面前。“我说林峰,谁给你的胆子啊!”
“少。少主!我错了!”林峰整个人吓尿了,他不停地求绕着。
尿液的骚味很快弥漫着整个房间。
“没用的东西!”夜光一脸恶心地捉着他的头往地上撞。
“咚!咚!咚!”
头骨碰撞地面的声音如此的响亮,令人心惊!
“你错了什么啊?你倒说说!”
林峰吃痛地惨叫着,血很快从他的头缓缓流下。“少主,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出卖夜堂!不该为了钱,出卖兄弟!”
夜光没有停手,仍旧把他的头如同篮球般玩弄在地面与手中。“出卖兄弟本就一死罪,不过念在你为夜堂卖命了这么多年,也可以免你一死。”
“谢。谢。谢谢。少。主”林峰气息有些不稳。
夜光松开揪着他的手,站起来,辉叔不知何时走进房内,他把湿手帕递给夜光,夜光自然地接过,擦着。
“把他送去白晨那,上次堂口的兄弟伤了多少处,就在他身上割多少刀。”
“是的。”
“林峰,我说过留你一条命,说到做到,能不能熬过就看你自己。”
“少主!求你!求求你赐我一死吧!”林峰痛苦地大叫着。夜堂折磨人的手法他是见过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受不了!
夜光毫不理会他,把湿手帕递给辉叔,转身离开房间。
“少主!”
“砰!”
门一关,声音被永久的隔绝。
夜光回房间洗了一个澡,套上一件黑色的毛衣走下楼,经过监控室的时候,目光在某一个画面上顿了一下,他收回目光,继续往院子的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