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曹大人啊……司徒王允,您熟吗?”
……
酒宴之后。
想着刚才宴席上发生的事,董卓不仅没有生气,脸上更是少见的泛起了一丝红晕。
自从那天见到刘关张三人后,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里有了些许悸动。
“儒啊,刚才丁建阳身后的那汉子,是什么来头?”
站在董卓身边的李儒整个人都变得生无可恋起来,自己的这个名义上的老丈人……又思春了。
“岳丈……小婿,小婿不知。”
“唉,说了多少次了,人前我是你的岳父,私下里叫我董哥就好。
诶?你离我那么远干嘛?放心,我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我比较喜欢猛男。”
“不不不,小婿这是要赶紧去帮您查一查那壮汉的来头,还望岳丈稍等些许。”
董卓对着李儒挥了挥手,眼睛里全都是满意的笑意。
而走出房间的李儒,则是把手放在了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董卓好男色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得想个办法离他远一点。”
李儒左右看看,虽然是背对着董卓的房间,可仍然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快步离开。
而董卓心头好,吕布,吕奉先,此时却也在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义父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那小矮子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即使是吕布想破头,他也想不明白。
那董卓想要废帝,这难道不是大逆不道?自己杀他那是替天行道啊!
可是义父却拦住了自己。
他要去找义父问个明白。
之所以说知子莫过父。
吕布走到丁原营帐的时候,丁原正穿戴整齐等着他呢。
“义父,您常教导我要忠君爱国。今日,董卓那厮对天子如此无礼。我欲砍他,您为何阻止于我啊?”
丁原望着自己这个义子,也算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
他想抬手摸摸吕布的头,可吕布实在是太高了,他摸不到。
“吾儿奉先,此事……”丁原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吕布那充满智慧的眼神,又把话咽了下去:“为父自有思量,你就不用管了。”
“义父!难道你可是要包庇那欺君罔上之徒?”
听闻自己的义父这息事宁人的态度,吕布愤怒的提高了声音,两米多高的身子朝着丁原就压了下来。
“奉先!你是在质疑为父?”
丁原突然的暴诃让吕布一下子从情绪中脱离出来,虽然心中仍有不忿,可还是朝着丁原拱了拱手:
“孩儿不敢。”
“奉先啊,不是为父不和你说,主要吧……以你的理解能力,为父实在是很难解释啊。”
丁原看着自己这个义子,身体素质天赋异禀,行军打仗更是一把手。
可就是这个脑袋,一根筋,还是链接直肠的那种,实在是难成大器。
“你先下去吧,那董卓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小心防备,别被人害了。”
吕布显然是没有听见丁原的嘱托,只是一边闷着头,一边自言自语:
“为什么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