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司空芬，司空芬不肯。

司空芬也不敢脱鞋趟河，想直接趟过去，被成让一把搂住，抱着自己走向对岸。司空芬惊恐地望着河水，不敢挣扎，担心掉进河里。

成让将司空芬抱到河岸边，轻轻地放在岸上，自己扶着河岸爬上来，气喘吁吁，裤腿上的河水不住往鞋上流，鞋袜上已经满是河泥。

成让喘着气儿，背上自己的背包，示意大家前行。

刚走出十几米远，赵昊一声惨叫。

张敏向前扑倒，右手拽住赵昊的背包，左手已经扯掉赵昊的裤子。刘娇倒在张敏的背包上，而司空芬倒在刘娇的背包上。成让扑倒在司空芬的背包上，左手拽着刘娇的背包，右手拉着司空芬的背包。

赵昊连忙提起裤子，重新将腰带系上，红着脸转过身来，有点庆幸：“幸好我今天穿了内裤的。”

是带花的内裤。

成让、司空芬、刘娇、张敏慌忙爬起身来，司空芬的脸已经红到耳根，成让一脸歉意。

大家围上来，成让望着一块鹅卵石。

鹅卵石上踩着一个河泥的鞋印，在石面上划出一道两三尺长的痕迹来。

明显是，成让将司空芬扑倒，司空芬将刘娇扑倒，刘娇将张敏扑倒，张敏扯掉赵昊的裤子。

成让的脸也已经红到耳根，连说了两次“不好意思”。

刚才他抱大家过河，现在大家也不好说他。

前行，扎营。

大家放下背包，取出自己的帐篷，安装帐篷。

天已经黑。

男孩的帐篷一堆，女孩的帐篷一堆。赵昊想去女孩那边扎帐篷，被女孩轰出来，讪讪地笑着。

成让寻石头搭起“柴炉”，取出迷你高压锅到河边取满水，拿回来放在炉上，爬上石岩上寻回些枯草、朽木生起火来，坐在柴炉前，怔怔的，若有所思。

司空芬没理他，认真地扎自己的帐篷。

等到大家的帐篷都扎好，锅里的水已经烧开，而且一直喷着气。

成让坐在火炉旁，白色衣裤上的水已经烤干，白色球鞋外的泥也快烤干，一边添着朽木、一边怔着想着。

司空芬走过去，示意他把鞋袜弄干净。

成让站起身，将迷你高压锅端到一旁放着。走到河边脱下鞋、袜清洗一番，拿着袜，穿着鞋回来。取来两块石头放在炉旁，坐在炉前。将袜子放在石头上烤，脱下鞋靠着石头烘，光着两只雪白的脚。

大家已经扎好帐篷，示意成让扎帐篷。

成让淡淡地回道：“我没买帐篷，随便在地上躺躺就好。下雨的话，我带了伞的。”

大家不再说什么，只是觉得饿。很饿，饥肠辘辘。

跑来跑去的，真的是饿得快。

成让穿上球鞋，隐隐地觉着有些湿，到背包旁，取出四只烤鸭、七八个碟子，拿出砧板和匕首，将烤鸭切成块放进菜碟里，撒上佐料，摆到石面上，拿些纸巾将双手擦干净。

司空芬连忙拿出桌布铺在石面上，将菜碟都端上桌布，将自己背包里的抽纸拿出来摆在桌布边。拿出几张纸巾将桌布周边都擦一擦，供大家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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