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楚芸娘在，你们这一代的圣子，有很大的可能选不出来。”

“选不出来？”

甄善良低声重复着，似乎在咀嚼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对，选不出来。”谭秋水解释道：

“圣子作为天圣宗宗主的第一二位的继承者，

在同辈中必须是无敌于世的存在，

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若无人能担此重任，

宗门里宁愿圣子之位空缺，也不会降低标准。”

甄善良好奇地问道：

“师尊，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如果选不出圣子，

那作为圣子的官配圣女会怎么样？”

“我记得好像有过一次这样的事，

当时已经选出来圣子了，

可是后来那位圣子在一个秘境中被徐剑心给杀死了。”

“不过由于圣女是必须嫁给圣子的，

所以那个圣女也不能嫁给别人，

不过据说那位圣女好像豢养了不少的面首。”

“而且那位圣女后来也成了天圣宗的宗主。”

谭秋水突然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看向甄善良：

“要不然，到时候选不出圣子，你去给洛馨当面首如何？”

“给未来的宗主当面首，

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是一件坏事。”

“......”

甄善良被谭秋水这一句面首给弄得愣住了一下，

他没想到他这师尊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认真地说道：

“师尊，您放心。虽然我不通人情世故，

但我并不蠢，不会无谓地去冒险，

我是不会贸然去参加圣子试炼的。”

“按照师尊你的意思，

通明剑宗的楚芸娘应该在同辈中是无敌的，

那我就先暂时观望一番，等着宗门里的师兄去挑战她，

我也顺便看看她的成色。”

甄善良顿了顿道：“若是真的像师尊你所说的那般不可战胜，

我也就不再强求圣子之位了。”

听到甄善良的话谭秋水满心欢喜，

她这小徒弟终于不再一心送死了，

但唯一可惜的是他还是对圣子之位有所念想，

有心圣子之位，就不能做她的真传弟子只能做一个记名弟子。

谭秋水微微颔首：“你能想清楚便好。”

随后一翻手，一个半人高大小上面布满走兽的炼丹炉便出现在她手的上方。

“这个炼丹炉是我在一个秘境之中得到的，

但比不上我的炼丹炉，我留着也没用，索性就送你了，

希望你以后能用它勤加练习炼丹之术。”

甄善良闻言嘴角一抽，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以谭秋水的身份，给他的炼丹炉必然不可能是凡品，

肯定要比他在易宝阁买的最基础的炼丹炉要强上很多。

可一想到他几天前才刚花了三千五贡献值买了个炼丹炉，

才用了几次就要淘汰了，他的心里就像是在滴血。

这也就是他现在会炼丹了，要不然他可能会哭出声来，

原来在外门他一年也就能赚上五百到八百的贡献值。

如今他炼一次丹刨去材料所需的贡献值也能赚上一两千贡献值，

想到这甄善良的心忽然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