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细密的冰裂纹开始出现在冻结的地面上,钉着的钉子也像是一节一节的被起出来一样,白于墨握锤的手猛然向前一送,差点就脱手而出。周围的磁场突然之间开始几何式的爆炸增长。<p>
来不及的去思考为什么会这样,前面就是磁胎本体了,而身后是不用异质就可感觉的到风和可以听到的呼啸声,可这并不像是原先固定在地面的上的铁件脱困,他眼瞳剧烈的缩起来,这是那些车?<p>
白于墨暗啐了一口,早就应该想到的,铁、磁胎、整齐截断的车流,如此容易的关联起来的东西,他恨不得锤一锤自己的脑袋,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白于墨其实知道并不是没有关联到,而是自己大意忽视了,但现在关键的是,不是后悔反思,而是应该解决麻烦。<p>
甚至还没回过头来,因为回头的瞬间就足够死上一次了,白于墨在身后的地方凝结了层层的冰墙,如火车一样奔流而来的车辆携着庞大的动能撞在上面,咔咔咔!并不厚的冰墙从连接地面墙壁边缘的地方破裂开来,几乎没有减速多少的叠在了一起。<p>
千军一发之际,白于墨竭尽全力的凝出四角冰柱,平行拉扯般架住移动的冰墙,使其缓慢的减速到身前。<p>
呼!差点被挤成肉饼,白于墨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转过身来打量,冰墙之间层层叠叠的夹着无数白色的齑粉坚实的顶着被吸引的车辆,距离自己也不过两米。<p>
不去管了,转回来打量看到眼前黑石一样的磁胎,磁胎只比隧道略并不规则,倒是有些光滑,要不是此刻显示的无与伦比的磁力,任谁也不相信眼前的便是价值连城的磁胎。过了好一会儿,好似没有得到食物,眼前的黑色大石块不断的抖动起来,随着手里的锤头力道不断的增加,随时可能脱手而出,仿佛听到了身后又开始有着冰裂声响起,白于墨这才惊出冷汗的反应过来。<p>
他将背包里的几盒钢珠拿了出来,甩了三颗在上面,这才使其安静下来,三颗铮亮的刚珠与石块交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颜色就开始慢慢的变得灰暗起来,直到化为粉末。<p>
白于墨一直在思考该怎么办,一边投喂着刚珠,一边想着这个问题,磁胎的弱点就在于两极的位置,然而这个两极的位置在哪儿?他试着将将凝出的冰刃在上面划刻,但是没有任何效果,连浅浅的划痕都没有。<p>
太硬了吧!冰刃完全没有效果,白于墨有些难以置信但却不得不接受现实,他开始度步思考起来。<p>
渐渐的刚珠也快要吃完了,白于墨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停住度步,将最后的一把刚珠全部的丢到上面,任由磁胎去啃食,自己则是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那把银鞘短剑出来。原本是不想用的,但是没有办法了,他已经被困在里面了,没有意义的消耗体力只会使得自己的变得更加的虚弱。<p>
白于墨很果决,他将铮亮的剑刃从繁琐的银色纹路剑鞘了拔出来,剑身没有任何被吸引的力道,这证明不含有任何的铁元素。这依旧是一柄活器,父亲所留下来的,但是白于墨希望能够尽量的少用到它,因为和头上的血之证比起来,它更显的妖异了些。<p>
剑名一渊,一剑一渊,当然有些夸大了。他将剑刃比在手臂上,然后斜斜的划出一道口子,灼热的仿佛燃烧的血液开始流淌在银白的剑身上面,精致而诡异。<p>
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但白于墨的脸显得有些苍白,此时银白的剑刃裹着一层血色的荧光,转动着剑身,着荧光像是火焰一样流转,仿若古代所说的剑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