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捕行动浩浩荡荡的进行着,但是想要在围墙外面找到一只特定的妖魔,又没有什么高科技,这无异于是痴人说梦,白于墨和卫礼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个什么,心里也早早的就放弃了,便回到了围墙内。<p>
卫礼要回去复职、报告、袍泽遗孀善后,以及一大堆的糟心事,而白于墨则想着是再去围场里面找一找,两人就此别过,皆是心烦意乱。<p>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心的,白于墨过去的时候围场已经封闭了起来,但是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毫无阻碍的进去。围场里面已经被彻底的清除了一边,当然野兽已经基本上没有了,各个地方基本上能确定为那只大老鼠打的洞已经都做好了标记,甚至不用刻意的寻找。<p>
一共有着十三处的地方,但是仅仅只有一处的是通往外界的,也就是白于墨和樊世欣他们翻跃围墙的地方,或许常人会以为,这只大老鼠是从这里钻进来又钻出去的但是白于墨基本上能肯定,这妖魔绝对是跟着他从隧道里出来的。<p>
一想到这儿心里就沉甸甸的,算上这件大概近期内已经是第三次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个祸源,走到哪里的那里就是悲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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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壑现在是真的明白可能已经上了贼船,他原本打算出去之后假意迎合然后找个时间把沈亮干掉的,以他的能量加上可以打上他父亲的幌子这还真的不是什么难事,像沈亮这种罪遗民,杀了都没有人过问的,而现在,人家已经觉醒了,虽然是最不善战斗的六识,但是戏耍几个普通人还是没有问题的,说不定自己这边计划刚说出口,那边人家都知道了,只等自己自投罗网呢!<p>
除非将这件事告诉父亲,但是随后他紧紧的打了个寒噤,就连缩在被子里的躯体都裹得更紧了,仿佛这能带来无边的安全感。<p>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谁也不能相信,就算老头子也不行,即使他再护短,被子里的虞壑暗自下定决心。<p>
与虞壑不同的是,沈亮可没有什么被安抚的资格,依旧是没人疼没人爱,提着两个大袋子向着往常掩埋腐肉的地方走去。<p>
不过他也不在乎,只是想着上午发生的事,当真是一头雾水了,当那头大老鼠从树林里窜出来的时候,他尢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放着那些高能的血肉不吃,却偏偏的要来杀他们这些普通人,难道是嗜血性的?但是看着也不像啊,真的要是嗜血性的,那在笼子里一开始的时候他和虞壑就应该死了的啊!<p>
当时他反应很快,就在虞壑被吓得愣神却又不敢出声的时候,他就跑了出去,按理说当时有个垫背的,那老鼠就不应该先追他的,但是偏偏就是没有看虞壑一眼,直愣愣的追着他跑,就在他被扑倒在地以为生命就要结束的时候,那妖魔却又迟迟没有动手,反而像是仔细的打量着他,没错,那种感觉就是打量,一想到这儿他的背脊就生寒,就连拄着铁锹挖坑的速度都快了不少。<p>
将恶臭的腐肉倒进坑中,一锹一锹的掩埋,脑海中却止不住的念想,尤其是已经到了关头,他忍不住的想到最诡异的地方,当时那大老鼠竟然嗅了他的胸腹大约有三四分钟。胸腹是什么位置?他停下了手中的事,慢慢的将手伸进衣服里面去,那里有一个一字的疤痕,摸着摸着他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这里面是个什么东西他可是一清二楚的。<p>
呼!背后有着呼吸的声音,被他明锐的把握到了,于是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围墙外面啊!怎么会有人吹气呢?可是自己一点都没察觉到是个什么情况,他僵硬的缓慢转过身来,直到眼前出现宽阔的肚子,尖尖的鼻子,以及猩红的眼眸<p>
半个小时候,沈亮返回了西北方向的三层小阁楼,破天荒的扣响了二楼实验室的门,平常的时候顾潘就是在里面做实验,他根本就不敢打扰,就连路过的时候都是蹑手蹑脚的,直到今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