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查案(1)(2 / 2)相思引之曾相忘首页

早已多见不怪的秦欢还是有些恶寒,“你能放在心里不提吗?”

楚烜笑笑,站起身来,在桌案上轻敲三下,道:“你也可以的,呐。”示意他向门口看。

找了好几间房才找到这儿的楚烔,有些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见到秦欢无恙,高兴道:“秦欢哥哥,你没事就好。”

楚烜见她进来,转身离开,只听背后秦欢起身行礼道:“多谢长乐公主关心。”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跨门而出。有些事情,强求不得。

进入东宫那一刻她不是就做好准备了吗?但听到秦欢如此疏远的语气,楚烔还是有些难过,“秦欢哥哥,既然你无事,这东宫如今也被封了,烔儿好不容易进来的,可以多待会儿吗?”楚烔满含期待的看着秦欢。

秦欢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冷冷道:“长乐公主,在下如今是囚犯,不便留客,长青,送客。”

长青有些犹豫,“殿下,这”,还未等他说完,秦欢便打断了他,“怎么,本皇子的话不管用了?要不,将你送给长乐公主如何?”

一瞬间,楚烔强忍着眼泪不让它从眼眶中流出来,笑着道:“长青不必送我,我认得回去的路。”说完,转身跑了出去,她想,若是母妃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又该责备她没有公主仪态了,可惜,母妃已离世了。

见楚烔跑出去,秦欢撇了长青一眼,“还不偷偷溜出去,跟上。”长青早知他主子会如此做,闻言立即追了出去,“不许现身。”秦欢的声音飘荡在长青耳畔。

皇后李承婉有些失神的走在回含光殿的路上,皇上仅用一句话便打发了她,你是一国之后,治理好后宫即可,一国之后,难道她这一国皇后为家族的人讨个公道都不可吗?

如此大的案子,皇上竟将它交给了那个纨绔子楚烜,跟在李承婉身后的玉妃,一脸愤恨,“娘娘,这个案子可是牵扯甚广,皇上竟将它交给了五皇子,真是气人。”

皇后身边的领事姑姑示意玉风雅闭嘴,但她好似没看到一般,无奈之下,她身边的宫女只好伸手拉了自家娘娘一把,示意不要再说了。其他位分低的嫔妃皆低头,不敢开口说话,唯恐殃及池鱼。

李承婉斜了她一眼,当真是没脑子,竟当着众人的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好了,今个儿你们也辛苦了,都回去吧。”众位嫔妃见此心中松了口气,皆连忙谢恩离开。

玉风雅携着自个宫里的宫女离开,等回到玉芙殿,知剑跪在地上为她揉腿擦药,有些担忧道:“娘娘,您方才大可不必如此,皇后娘娘正在气头上,惹恼了她,您又会有麻烦。”

她冷笑了声,道:“这楚烜可是前皇后嫡子,又有太皇太后撑腰,若不时时刺激一下含光殿的那位,本宫怎好渔翁得利。”

“娘娘,这次您跟着皇后娘娘请旨,绛云殿的陈贵妃,清心殿的温妃,丝毫未有动静,咱们还是小心为上。”这是知剑一早打听到的消息,说完转个方向继续跪着为玉风雅上药。

玉风雅素来喜正红色,可惜她虽贵为一宫之妃,始终是个妾,只能穿粉色,偏皇上说她穿粉衣最是好看,要她常穿,如今看着身上这件粉色流彩暗花云锦宫装格外刺眼,索性闭眼养神,“绛云殿那位虽母族势大有她哥哥撑腰,但输在没有子嗣,清心殿那位只有一位公主也已出嫁,因而这两人不足为虑。”

真正为虑的有三,一是先皇后之子,五皇子楚烜二为皇后李承婉之子,三皇子楚煴这第三便是如今宫中正得宠的惜妃徐静姝。她虽没有子嗣,但却胜在年轻,子嗣不过是早晚的事。

这乃皇家之事,知剑不好乱议,索性闭嘴不言。

玉风雅想了想轻声问道:“知剑,那边可还妥当?”

知剑点头,回道:“那人来信说一切妥当。”

回到含光殿的皇后李承婉,早已换了一身宫装,着了一身深红色轻纱长裙,裙裾上绣着朵朵牡丹,风髻雾鬓斜插一牡丹花凤簪,虽年过四十,却不失一国之母风范,半卧在美人榻上,眉目微怒。

含光殿的领事姑姑尾秋,思索着开口,“娘娘,您就别气了,何必跟玉妃一般见识,她不过是仗着自己出身碧血山庄,还是六皇子的母妃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提起这事李承婉就有些头疼,下意识的按压太阳穴,尾秋见状连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活儿,尾秋侍候她多年,这手法是越来越娴熟了,比起医女也不遑多让。

稍放松后,李承婉轻启朱唇道:“这后宫的女人,哪个是等闲之辈,她不过是在我面前故意的罢了。”玉风雅的母家只是在江湖中有些地位,不足为虑,只是这朝堂之上,还得她哥哥多费些心。

就算是清心殿的温妃,从前也不是这么个冷淡性子,只是这些年独居深宫才如此罢了。

李承婉思肘片刻对尾秋道:“此次的案件定有蹊跷,虽死的是朝中官员,却都不是要职,但最是奇怪的是这四人均与后宫之中几位妃子的母族有所关系。”这其中也包括她。

尾秋闻言手下动作稍停顿了下,随后恢复正常,回道:“娘娘,是挺奇怪的,莫非是有人冲着您来?”

李承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在意道:“那便来好了,也让本宫见识见识他们的手段。”

随后向尾数问起后宫之事,“芳菲殿那边还是老样子?”

“是,皇上独宠惜妃,将其保护的密不透风,娘娘,已经一年了。”去年乞巧宴上,皇上看中徐国公之女徐静姝,将其纳入后宫,一向不常流连后宫的皇上,这一年来独宠她一人,叫后宫一众妃子嫉红了眼。

李承婉对此不以为意,“徐静姝不过是沾着那人的光罢了,与其长得有几分相似,这恩,她能承得了多久。”凡是与那人有关的一切,皇上都格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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