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叔……是你吗伍叔!”
“放你妈的狗屁,你那死鬼伍叔明明叫白忍昇!”那个声音环绕在白劫的脑海里,让他感到一阵眩晕,“说起来我和他也算是认识。”
“那兄台这是……”
“不可多言,这算是泄露天机,但如若简练些的话……玄牝载载屹干天顶,天道悠悠荡是非间,是……陨生……寄……”
后面的话白劫没听得清,是一种恐怖的力量入侵了他的魂魄。
白劫眼前霎时显现出了一系列万花筒般的幻影,然后所有这一切又不时地溶解在一片黑暗的、深不可测的辽阔深渊里,无数更深的黑色和红色的世界就在这片深渊里旋转。
一片污浊与恢廓的红与黑蹉跎在一起,而盘膝而坐的白劫就是这片寰宇间的一粒微尘,微不足道,却又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白劫的脑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似是有千万只蛆虫在撕咬、蠕动……
“这是……”话音未落,白劫便失去了意识。
白仁生眼前的混沌消散,他的意识也逐渐清醒,看着眼前观戏取乐的众人,不禁喜上心头。
他好久没看过人间了……
白仁生似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向着谨悫道人的方向狂奔而去,很显然,他和谨悫道人有些渊源。
那渔人抖了抖衣袖,破烂的衣衫霎时被撕开大口,从里头抛出一贯铜钱。
“道长,咱们两清了。”渔人撇下身后的箩筐,衣领之下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动了,那东西很灵活,颤动几下便将渔人的右臂卸了下来,随即又在原处伸出一只右臂,之后那东西就也就没了动静。
“嘻,道友果然不同凡响,”谨悫道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懂得怎能躲得过玄牝……”
与此同时,在谨悫道人北面不出百步的地方正上演着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