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刑警们已经悄悄地潜了进去,接下去,电视中才会发生的剧情在现实中上演。
任何只是一个二十不到的孩子,面对训练有素的国家机器,根本就不是对手,他凭借着一股狠劲打光了子弹后,背剪着双手被带了出去。
任邦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的纨绔儿子居然干出这种事来,起初,在监狱中待个三年就能出来,现在可就不知道要待多久了。
“儿子。”
饶是任邦在一县之域有头有脸,也称得上是半个大人物,此刻也绷不住想要落泪,他就这么一个子嗣了,还要在里面待不知道多久。这么多年的奋斗,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后代能风风光光,不再劳苦受累吗?
“呸。”
任何出来后,朝着在场的所有人啐了一口。警察可不惯着他,直接拿头套给他套上了。
纵使被头套套上,任何也没丝毫低头的样子,张狂的笑声不断刺激着周边人的耳膜。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警戒还是没有解除,房子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违禁品,他们要好好搜查一下。
任邦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他这一生的努力都败在了傻儿子身上。
在小城城郊发生的事情一时半会还传不到老城区里去,刘洪芳走在半路,却有些心惊肉跳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太阳和月亮一如往常那般交替出现,气温也一天比一天热了。
刘洪芳预感要发生的坏事没有到来,倒是工作是一天比一天忙了。提前批次的录取通知书开始陆续发放,很快就要到了第一批次的了,饭店里要举办的谢师宴安排的满满的。这么多天了,李雅萱都没出现过,期间许胖子借着定桌子的机会来过一次,当时那肥肉夹缝中的小眼睛四处乱瞟,没看到想看的人后又低下头玩手机了。
任何的事情也在小城里掀起过讨论的热潮,一向安分守己的人们哪能想到罪大恶极的“恐怖分子”就在身边。
“唔五,嘟嘟,唔五。”
阵阵警笛声打破了平静,很快,喧闹也随着警笛声远去而消失。
“听说了嘛?之前被抓进去的那小子居然逃了。”
“是吗?是跟警察对着干的那个吗?那本事不小啊。一定有人在背后帮他吧?”
“倒不敢说,但听说那小子是真狠,自己把自己手弄骨折了。”
“我就说嘛,老子混道上的,儿子估计也不会是简单的货色,是个狠人,但我觉得,他应该看开点,进去改造改造还能算个人。”
“那种人有什么好羡慕的,害人的玩意。哎,最近可当心点吧,万一那小子溜到我们这里,那要糟啊,得把门窗锁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