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味道确实……不好吃。
可那个肉汤和鸡肉就好很多。
起码不咸啊。
“这个肉不放盐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秉持着死者为大的心态。
丁薄行对着两人,强势开麦。
“没放吗?”
那络腮胡子赶忙抽了一双筷子过来,尝了一口。
“我记得我放了呀,那是我记错了?”
“那你先吃那盘青菜,那盘我放了。”
说着就打算将那盘肉端走去回锅。
“等等。”
“怎么,不用回锅了吗?”
丁薄行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立马放下了筷子。
指着那人手里端着的盘子。
“你们管这个叫盘子。”
妈耶。
这话一说,屋里另外两个人都一脸愁容的看着丁薄行。
像是下一秒那手就能伸他额头测温一样。
“这个不叫盘子叫什么?”
“锅子?”
丁薄行试探的询问。
谁知旁边那要去回锅的人急了眼。
“我叫锅子,锅子是我。”
这倒是丁薄行万万没有想到。
合着之前都是他误会了。
可这也不怪他呀,谁家好人叫这个名字。
“那……猪羊?”
丁薄行试探着指着对面那个还算平和的人问道。
那人看着丁薄行似笑非笑的。
但眼里的寒光却像是能将丁薄行撕吧了一样。
“祝杨。”
俺里个豆……
他真的谢了。
亏他刚才还在疯狂脑补那些有的没的。
所以……
“你是喊他去做鸡。”
丁薄行悟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刚才让他快去,指的是……让他快去杀鸡做饭。”
眼看两个人想杀他的心都快要溢出来了。
丁薄行赶忙改口解释。
“自然是,不然呢?”
“锅子特意去街上买的鸡,说是拿来给你补身体的。”
丁薄行倒是头次看到,有人对绑架的对象如此用心。
“这可是农户家里散养的鸡,很是滋补。”
“你浑身上下都没有二两肉,是该多吃些。”
锅子接过话头,并且上下打量了一番。
直接将丁薄行划归在弱鸡的行列。
“……”
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劳。
丁薄行看着锅子那粗壮的胳膊。
那大肌肉块在布料的包裹之下依然呈现出一副呼之欲出的模样。
不用想都知道。
与之肉搏会是个什么悲壮的故事。
他只能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他有灵力护体。
……
“这是什么?”
刘家父子一大早起来赶路,刚出门就看到他家大门口的地上,扔着一张泛黄的画纸。
刘父弯腰将画纸捡了起来,却也看不出什么。
“我看看。”
刘志从父亲手里拿过那页画纸。
翻看一番也没找到只言片语。
那画纸上的墨痕早就随着丁薄行的离开而消散。
他们自然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空白的?”
“既然没字,就赶紧扔了吧,赶路要紧。”
“好。”
刘志心里有些疑惑,但刘父在一旁声声催促着,也容不得他多想。
随手将那张画纸塞在袖袋里,就赶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