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主子的态度,它没有在插嘴。
影三看看自家主子,在看看安锦瑟,两个显然都不在状态,但是谁都没有先开口的迹象。
一股怪异的感觉,蔓延上他的心头,他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杨一弦走到了大门口,驻足两炷香的时间,屋中忙碌的那个女人,一个眼神都没有飘过来,气得他拂袖离开。
从母妃早逝,在皇宫中除了奶娘,他没有感受到一丝温暖,帝王无情,要不是自己出类拔萃,十五岁出征平定匈奴,这才得到帝王的青睐。
个中滋味,只能自己体会。
在这休养的一月之余,这个女人虽然看着面冷心冷,其实挺会照顾人的。
有时候脾气臭了点。
他也感受到了被照顾的那么一丝丝温暖。
这一刻,这种感觉在自己心中昙花一现,便消失了。
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将就二字。
接下来两天时间,安锦瑟照常生活,那个男人,唯独没有出现。
最后那一句本将军,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中。
其实真正刘承运的下落,她是一点都不担心,本就是没有交集的人生,轻轻地来,轻轻地走,再好不过了。
这一日,安锦瑟穿了一身浅灰色的布裙,料子虽然比不上云罗绸缎,但是比那些粗布衣裙,舒服了很多。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精准的掌握了刘家的作息时间,前几天刘秀才去了隔壁村,好像是给一个村代表家里面做定制的椅子。
整个人,整天都是神清气爽的模样。
安锦瑟等到天黑,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刘家,发现除了主屋,其他房间都睡下了,她将窗户轻轻捅开一个小口子,发现李欢正在绣鞋垫。
没有想到这个粗使婆子,还会这些东西,看起来,并不是只会干农活。
她将从镇上一家偏远药铺,买来的迷情香点燃,悄悄从窗户弥漫了进去。
这可是上等的极品,花了自己四十文。
一次就用了,怪肉痛的。
出去之后,她脚步轻快的来到了不远处的玉米地,学布谷叫了两声,一个黑色的身影走了出来。
她将一个黑色的面罩戴在了他的头上,低声吩咐:“我现在带你去一个地方,进去之后,你凭感觉做事就可以,事后,咱们老地方见。”
被面纱蒙住脑袋的男子,现在的心情隐隐有些激动,他垂在左侧的手,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
完全被动推着朝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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