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然从床上坐起,看着怀里的她,拧紧浓眉,“悦悦,我怎会不要你,我现在最怕你突然间离我而去。”
他眼神中有焦急,她开始相信他的话了,闭眼在他怀里安静会,她睁大了眼眸,声音战抖着,“然然,吻我,越深情越好,越狂热越好。”
她好像从没这样叫过他,心底的某块地方瞬间注入了暖流,刚开始不大,没多久就汹涌澎湃起来,“悦悦,我吻,你没喊停,我就一直吻下去。”
话语间,他把她轻轻放平在床上,薄唇迅速封住她的嘴,舌尖的每次缠绵,牵连的不止是嘴,还有身体和心里的无尽思念。
她用力搂住他的脖子,眸底春光无限,“然然,拼命爱我,直到不能呼吸。”她说着说着,纤细的指尖轻轻在他胸口徘徊。
她给的信号太美,他怎可辜负,牵引着她的手在身体各处游走的同时,他轻声回她,“悦悦,抱紧我,我愿意这样死在你怀里。”
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是你爱他,他也爱你,是你要他,他也心甘情愿任你索取
筋疲力尽之时,她侧目凝望着他,“然然,这辈子都别对我放手,不管以后多难。”
“我会的,因为我爱你入髓连骨。”他边说,边抱起她去了浴室。
她的脸缠着绷带,最适合在浴缸中洗浴,褪去衣服之后,她洗着洗着就睡着了,动作轻柔的给她擦干身体,他把她抱回了床上,盖好被子,才折回到浴室。
薄雾飘逸中,她残留在身体中的味道慢慢消散,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他关了灯,静静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点燃一根烟。
常宁伤她太深,她根本没勇气面对,越是没勇气面对,她越无法解开心底那个他无法给她安全感的结。
“悦悦,伤你的人都不得好死”想着想着,他掐灭了手里的烟,眼底至极阴狠。
本是为人师表的老师,现在却摊上儿子插足别人婚姻这事,施宁宾真是百口难辩。
霍芳的日子同样不好过,办公室的同事总在背后对她议论纷纷。
“你说,霍老师多正直一个人,儿子却这么放荡不堪。”
“可不是吗,青梅竹马又怎样,人家结了婚,就是对他儿子没感觉。”
“这年头,什么不要脸的人都有,他儿子拐跑人家老婆孩子这么多年,人家没告他算温柔的了。”
“是呀,人家老婆回来了,他还纠缠不休,你说还要不要脸”
明知道是那个陈总故意所为,他们夫妻俩却无力反驳,谁叫他们养的儿子不争气。
施奇浑然不知父母现在的处境,他这些天一直跟踪陈寅然,他跟他捉迷藏,上班坐公交,下班坐地铁,路线一天一个样。
没车好像挺好,不停变化交通工具,施奇也没那么容易找到齐悦。
时间一晃就是三天,这天下班,陈寅然故意上了公交,目的地是施奇父母居住的小区。
在小区门口下了车,他慢悠悠的朝里走,岗亭里的保安不耐烦的叫住他,“等等,你找谁”
“施宁宾,洪城三中那校长。”
“这人我知道,儿子不争气。”
“他住哪”
“进门左转那栋的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