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馨蕊俏皮地眨了眨眼“看吧,连我这个小妮子都能猜透你的心思,更何况是那坏女人。
所以呀,别总想着放手,您老的使命可还没完成呢。”
傅馨蕊边说边拍着他的肩膀,轻轻“咳”了“咳”“老铁,等着我,我去去就回哈”
说完,快步跑了出去。
没多久,气喘吁吁地关上门大口喘着气“伯父我跟您说,还好我跑的快,差点就皇家犬给咬上了。”
“皇家犬?!”
“可不,我抢了它的饭碗还不得追着我跑?”傅馨蕊说着翻了个白眼,快步向前,晃了晃手里的餐盘。
刚走几步,觉得有些不妥,又折了回去将门锁上后才安了心。
傅馨蕊笑着拿到桌子旁,随手打开了粥碗。
气的程霸天瞪圆双眼,咬着牙,语气带着怒火,“傅馨蕊,你竟然给我用皇家犬的餐盘。
你信不信我让你见不到明天得日出。”
“信呀昊天那么狠,您是他爸爸,我一点都不怀疑这点。”
傅馨蕊倒了一小碗,用勺子搅了搅,忍不住笑的浑身颤动。
“伯父,您还真配合我,明知道为病人准备了干净的餐盘还表现的那么信任我的话。你可真行。”傅馨蕊递给程霸天“你先喝我去眯一会儿。
一晚上没休息,我实在扛不住。”
傅馨蕊边说边打着哈欠,伸着懒腰。
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直接睡过去。
右脚被左脚拌了一下。
腿一弯,整个人都爬在地上。
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半天都没站起来。
程霸天一惊,用力的安住床头的按钮。
没多久一群人冲破房门撞了进来,都被躺在地上的傅馨蕊吓了一跳。
程霸天怒瞪着来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救人?”
“主子,她……”
“她什么她,快看看她怎么样了?”程霸天气的直拍床板。
要是现在还没痊愈,真恨不得直接下去狠揍这群废物一顿。
都什么时候了?
一点眼力都没有。
“主子,小姐只是睡着了,并无大碍。”随后赶来的主治医师被躺在地上的人吓了一跳。
上前听到傅馨蕊沉重地喘息才松了口气。
程霸天一怔,随即大笑起来,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抱着汤碗,笑着凉着碗里的热粥。
米中带着夹生,还飘着些许红润的糊低。
程霸天舀了口放进嘴里。
嘴里的糊味儿更浓。
程霸天好笑的摇着头。
这或许是他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一顿早餐了吧。
不对。
应该是第二顿。
当年上官淳也亲手炒过鸡蛋给他。
成块儿的味精粒,外糊内生的鸡蛋。
直到现在程霸天都没忘记那顿特殊地早餐。
当年若不是他坚持,说不定上官淳真的会成为一代厨娘。
可惜,最后他还是付了她。
程霸天看着窗外,悠悠地叹了口气。
淳儿,是你把傅馨蕊这个女孩儿送过来,代替你爱我们的吗?
微风吹着柳枝,敲打着窗户。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轻声应着。
程霸天笑着喝完了整筒的热粥便睡了过去。
当南宫艳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幅一大一小,一床一地熟睡地模样。
刚踏进房间的脚又退了出去。
带着林婉儿离开了病房。
走在静悄悄地院子里,停下脚步,仰着头,看着树枝上刚发出来的些许嫩芽。
春天早已悄无声息地来临,她竟然从来都没有留意到。
“万物开始复苏,今年的春天来的真是早。”
“小姐,什么事怎么这么开心?”林婉儿不解的问。
自从南宫艳从房间里退出来之后,就莫名的欢喜。
没有理由。
“这么明显吗?”南宫艳低头一笑“刚在房间里看到伯父睡在床上,而傅馨蕊趴在地上睡。
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他们亲如一家?”
“呵呵你这个脑子,难怪到现在都搞不定程昊轩?”南宫艳冷“哼”一声“那是因为伯父对她的不喜。”
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让她睡在地上,不把她扶起,也不给她盖任何衣物呢?
看到这些,她也就放心啦。
南宫艳闭上眼,抬起头,嗅了嗅鼻子。
感受着春天独有的味道。
林婉儿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最胡将心里的想说的话深深地埋了起来。
或许是她多心了。
但她心里总有个跟南宫艳不一致的答案在叫喧着。
当傅馨蕊再次醒来的狮虎,人已经谁到了熟悉的大床上。
傅馨蕊疑惑地挠着头。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我把你捡回来的。“程昊天语气不爽地的跟她说道。
听人报程霸天进了手术室,他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医生告诉他没事,才放了心。
进了房间之后,却发现这个该死的女人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睡得香甜。
心大的连把她抱回来,她都不曾醒过,气的他肺差点就炸了。
“嗯捡回来“
“哼“
“嗯“
傅馨蕊眉头微皱,不解地看着程昊天。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又生起气来。
她还觉得委屈呢。
“你以为我想呀,想着你爸爸不太好,想做点吃的给他,谁知道这一做就是一个下午加一晚上才熬出一锅粥啊完了,完了,完了。“
傅馨蕊说着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惊恐地看着房间里的某一处。
抓住程昊天的手,问“刚做完手术的人是不是不能吃东西“
程昊天抽动着嘴角无语地看着傅馨蕊,哭笑不得。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
“你毒完了耗子隔了一天再去急救,你觉得耗子还能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