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看了看屋外，有些犹豫

“我把她支开了，你放心说吧”张泽平静的说道

“此次一战，第一军团二万步兵折损四千七百五十二人，燎原军除了还在外的五千人，已经统计折损的有六百三十五人，锦帆军除了在外的，能统计上的只有一百多人。武将方面，杨大郎中毒垂死，杨再兴、秦琼、杨延嗣、杨业重伤，裴元庆轻伤，杨家其他几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

静静听完法正的汇报，张泽内心很平静，人总是要成长的，听着这一串串的数字，他心里早已经麻木，战争是真的会死人的！

这已经不是后世，有着人民子弟兵守护，有国家！

如今自己也是将百姓安危系于肩上的人了，以后做事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导致的后果都可能是千千万万的家庭支离破碎

“我错了啊”良久，张泽长叹一声

闻言，法正没有说话，或许在他心里，也觉得张泽刚愎自用吧

“我只在意了吕布，却忽视了他手下的将领，独木难支，他吕布能有如今的威名，个人的武力是一方面，可手下能兵强将也是众多，自己却完全忽略了，此战怪我！”

听到张泽如此自责，法正也心里难受，为人臣子，却不能替主公分忧，为人臣子，却不能为主公解惑，他法正又是何德何能，做的这个议曹从事！

“主公，孝直年纪太轻，为人谋略而不能开智，是为罪也！”

摆了摆手“此事怪不得你，孝直你虽聪慧，但毕竟年纪和我一样太小，方方面面不能考虑的全面，且对军事战阵也是粗通，我们现在呀！欠缺的就是一个牛批的军师！”

愣了愣，法正拱手“主公，何为牛批呀？”

“哦哦，牛批就是指很厉害的样子，比如元庆武力就是牛批！”张泽竖了竖大拇指

“当是也！”想起裴元庆与吕布大战的场景，那非人般的武力让法正也竖起大拇指“牛批！”

“哈哈哈！”张泽哈哈大笑

“对了，是曹操偷袭的长安？”张泽突然想到最后张辽的话语

说起这个，法正立刻正了正神情“主公，孝直觉得此事太过蹊跷，总感觉背后有人在推动这次事件！”

心中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张泽还是问道“怎么说？”

法正立刻将心中所想吐露了出来“第一，曹操的兵马为何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函谷关下，竟无丝毫风声传出

第二，西凉马腾、韩遂竟也能无声无息的穿过狄道、过秦川，占据安定、石城、整个左扶风一带

第三，盘踞北原、天水、冀城一带的西北军残部，董贼之孙董白，竟然也伺机而动，出兵攻武都、斜谷，武都因为没有支援，已经被攻下，武都太守黄维被擒。而斜谷因为张鲁和秦用的及时支援，没有丢失，不然我们就会直接被困在右扶风境内”

听完法正的分析，张泽心中更紧“我昏迷的这几日还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据探子回报，吕布亲率并州狼骑，在武关前截住了夏侯兄弟，可能因为也受了伤，与夏侯兄弟恶斗一场，张辽抢回吕布妻女后，便直接撤退了，看其方向应该是去了渭南”

让法正取来地图，张泽不解“他去渭南干什么？”

“我也不明白，长安虽然经过兵祸，但并未出现民祸，人口众多，他吕布应该不会直接丢弃长安城才对呀？”

“你看，孝直，有没有可能吕布去了上党？”用手比划了一下，张泽猜测道

“上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