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为生活所迫,一切为了银子,实在是没有办法。
“好。”
香云拍拍手,回到了路上。
左右看了一眼,没有看见人,手脚利索的把那人拖进了树从。
冷少辰看着她把人拖到了他的跟前,眼里透着不解:“陈姑娘,你这是何意。”
“我帮你拖进来,要怎么处理,你随意。我一个小姑娘胆哪敢处理这个?”她又不傻,万一他突然反悔,说人是她杀的,她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伸出一只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摸到一个钱袋子,从中拿出了八两银子:“你放心,我这人做事靠谱,一会连路上的血迹一并给你处理干净了。”
“土匪。”不问即拿,不是土匪是什么。
香云不置可否,她要是土匪,直接杀人取财,还用得着跟他废那么多话。
香云说到做到,出去把路上打斗过的痕迹处理干净,又从车里取下水壶扔在了冷少辰的身边:“真的不用我送你进城?”
冷少辰看着她。
送他?怕是没那么好心吧。
香云耸耸肩,看在八两银子的份上,她是想做点好事的,不过现在看来,对方根本不需要。
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她得赶紧赶回去。
看着女孩儿脸不红心不跳的,不慌不乱的从他身边离开,赶牛车走人,冷少辰的脸色不好,是非常的不好。
看着身边的死人,脸色越发的黑。
让她处理,她就是这样帮他处理的。
还取走了他身上的八两银子,土匪,简直就是土匪。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影飞下来,背起他就往县城去。
杜柯看到他身上的伤,连连摇头:“我的大将军,前线都不用打仗了吗?你怎么那么有空,三天两头往这跑。”
“我是被人暗算的。”
“你这伤可是不轻。”
冷少辰闭上眼,脑海里都是陈香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你这伤可得这里养一阵才行。”杜柯还想说什么,冷少辰几乎不用考虑:“好。”
杜柯嘴巴张的老大,他就是随便说说,其实这伤不用养也行:“那前线你不管了。”
“你不是说我受伤了?”
杜柯头皮发麻:“其实也不严重。”后面两字在对方冷厉的眼光下,没敢说出声。
“我觉得我这伤确实挺严重的,至少需要休养个两三个月才行。”
杜柯:“。”这话不是他说的:“所以,你不上前线了,你要留在这个小县城养病?”
“不可以吗?”冷少辰反问。
“当然可以。”你又不主将,充其量就是个副将,前线上有你没你,好像区别不大。
“那住处我哪?”
“枫影。”冷少辰突然出声:“你去安排,随便安置一处小院就行,另外,我住这里的事情不要声张。”
“是。”声音落,就见一道人影消失不见。
杜柯张了张嘴,我的乖乖,冷少辰这个冷面怪人,真的打算在秋水县长住。
“咦,这个水壶好熟悉啊,好像在哪看过?”杜柯眼睛一扫,扫到冷少辰腰间的水壶。
这个水壶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它的壶口系着一根花色布料剪的带子,一眼过去,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用的水壶。
问题是,他肯定见过这个水壶,在哪呢,好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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