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很蹊跷啊。”
“确实,京城的黄泉分舵我去过一次,肯定机关重重,而且有宗师坐镇,宫墓轻功再厉害,也不可能偷走啊。”
“我更好奇,宫墓怎么突然被抓了。”
“那自然是我了。”
一个磁性的声音传来,两个人寻声看去,是一个捕头,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身上一套破旧的捕头衣服。
“金银?!”
“见过姚道长,还有荧惑。”
“怎么到我这就就变了,好歹我是个杀手来着。”
“賊就是贼。”
“好吧,既然来了,一起喝一杯?”
“不用。”
“那我请你吃饭吧。”
“多谢姚道长,我就却之不恭了。”
“看来你和传闻一样。”
“呵呵。”
金银没有理他,坐了下来,看着姚顺雨。
金银是个可怜人,他家很穷,父母就是重病不治而死,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他从小喜欢钱,要是有钱,他父母就会有钱治病了,村子里也不会有人饿死了,可惜啊,他这辈子与钱无缘,换了很多工作,从身无分文到负债累累,只好找个铁饭碗,然后进了六扇门,从此吃喝不愁,但是他还是很穷。
捕神很爱这个徒弟,金银很努力也很上进,所以安排他查贪污腐败案件,众所周知,这里面只要稍微漏一点就不缺钱,然而金银因为各种原因还是这么穷,真的是见了鬼了。
“宫墓他轻功很好,可惜,他遇见了我。”
“这您可要仔细说说。”
姚顺雨认识金银,金银虽然缺钱,但是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所以只接受合法的非利益宴请,请吃饭有没有利益纠葛任太少了。姚顺雨自然算一个,所以金银很珍惜这个,自然知无不言,至于荧惑,他在场吗?没看见。
“今天早上,我在案牍库查资料,然后我听到了一阵风声,我就知道有人来了,而且是个轻功高手,他的脚步声很轻,身法很奇怪,六个守卫都是高手,防卫密不透风,但是他还是进来了,我脑子里过了一遍,就知道是宫墓,当时他的资料就在我手里。”
“懂了,缚龙索,捕神居然给了你这个东西,不怕丢吗?要知道谁都知道你是个穷鬼,根本守不住宝物的。”
荧惑马上就想到了一样捕神的宝物。
“四大名捕各有绝技,而我也有看家本领,我能听到极其细微的声音,特别是能根据风声和回声判断周围情况,所以很多贪官污吏的密室都逃不掉我的耳朵,所以宫墓首先就输了一阵,然后我就闭气凝神等他,然后他进来找东西,而我瞅准机会一击必中,但我用的就不是缚龙索。”
“啊?!”
“四大名捕除了元灵都是捕神师父的徒弟,因为我的特殊原因,师父特地根据缚龙索研究了一门功夫,叫做锁天功,专门针对那些滑不溜秋的高手,我找准时机出手了,然后他就中招了,被我封住奇经八脉,锁住全身真气,卸了全身骨骼,定住了神念,他就再也逃不掉了。”
“就这样?”
“就这样,嗯,这里的小吃不错。”
“我怎么觉得宫墓是主动送上门的。”
“确实。”
“那么,新的问题就出来了。”
“等等,谁能告诉我这个案子为什么要公开审理,这不是打黄泉的脸吗?”
“那自然是河洛府来了一位贵不可言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