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风立时不满了,“三弟,你怎么也跟着小辈胡闹?”
赵恒远无奈笑道,“大哥您就是太固执了,不管这开药之人是谁,只要药是好药,对母亲有用不就可以了吗?母亲当时的情况您也清楚,阑儿也是太着急了才病急乱投医,但是阑儿这运气好啊,一下子就投中了一位高人,何况这药方尤大夫也看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大哥您就放心吧。”
“是啊是啊,老三说的有道理,药能用就是好药。”二房当家赵恒裕赶忙帮腔道。
赵恒风被两个弟弟说的无法,只好警告地看了赵其阑一眼,“下不为例!”
赵其阑忙拱手,“孩儿谨遵父亲之意。”
一旁的赵其锐见事情都差不多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没事了吧?没事我可以走了吧?”
一开口就遭赵恒风怒瞪一眼,“你这些日子就在家里给我老实反省!”
赵其锐生就一双无神大眼,闻言狠狠一瞪,看起来甚是恐怖,“是你说让我回来看祖母的,现在我人也看了,祖母也没事了,怎么就不能走了?!
赵恒风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你的流言蜚语,你还要跑出去给我丢人现眼!你就给我老实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凭什么?我就不!”赵其锐也来了气性,朝着自己父亲狠狠一哼,转手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赵恒风气得跳脚,“你姑姑那边已经来消息了,长公主回京了,你现在跑出去就是去找死,长公主什么手段心性你不知道吗?你若是想死我不拦你!”
赵其锐脚步生生顿住,转头朝一直负手而立沉默不语的赵言承瞪去一眼,“那个萧锦颜真的回来了?”
赵言承平淡地点头,“是,已经回来好几日了,当时是我亲自护送她进宫的。”
赵其锐狠狠一哼,“你也不知道早说!”话落下,他脚步一转朝自己住的院子去了,那个母老虎他早有耳闻,他虽是个混球,但他脑袋不混,他自己闹出来的事闹成了什么样他清楚,太子因此受了委屈,萧锦颜能放过他就奇了怪了!
见状,赵恒风这才客客气气地对尤大夫道,“让尤大夫见笑了,母亲的身体往后还得靠尤大夫来调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