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刀透体而出,一个荆州兵低头看着左肋处的染血长刀,手中高举环首刀无力的掉落在地面上。
“死!”一左一右三个荆州兵挥刀杀来,那顺将蹲着的身体猛然发力,低吼一声,一手捉刀,一手拽住身前尸体衣领将其甩向单个在右侧杀来的荆州兵。
随后身子一扭,弯腰扑向一齐杀来的左侧两个荆州兵,那顺将蛮熊也似的力量直接将两个荆州兵扑倒在地,顺将左手在腰间一抹,一把短刀以握在手中,在两个荆州兵惊恐的眼神当中,短刀先后刺进他们的脖颈。
“宰了你!”身后一声怒吼,顺将回头看去,那荆州兵似是被砸昏了头,竟然直起身子,胡乱挥着手中刀,冲向自己,下一刻,一杆长枪将其砸翻在地。
“呼~”石秀耳边此刻只有“嘭嘭”的抢杆撞击声,四下看去,两边的跳荡兵皆是死伤一片,只自己这条战线,双方三四十个跳荡兵只自己一个活着。
战场之上容不得思考,下一刻对面一个荆州兵发现了鹤立鸡群的石秀,憋红了脸,用力高举起手中大枪,随后对准石秀的方向,一个大踏步脱离队列,随后哦手中长枪奋力砸向石秀。
石秀此刻也方向自己杀得太靠前了,正要退回阵中,忽的神情一变,蹲着的身子就地一滚,下一刻一杆大枪拍在刚才自己所处的地面上。
石秀顺着长枪看见了“它”的主人,此刻那个荆州兵正一脸懊悔的看着打空的方向。
“尔母婢也!”石秀低吼一声,捡起地面上掉落的环首刀,一手长刀,一手短刀,弯着身子,左右腾挪冲向敌阵。
“杀了他!”荆州军队列一开,十几个跳荡兵猫着身子,拿着长刀短斧杀向石秀。
“乃翁石秀在此!要命的闪开!”石秀话毕,手中短刀脱手而出,迎面飞进冲在最前面的荆州兵胸膛之中。
那荆州兵踉跄着栽倒在地,露出了身后年轻惊恐的面孔。
“死!”石秀单人冲向十几个跳荡兵,再他们惊惧的眼神之中,环首刀翻飞间,一个个同伴栽倒在地。
捡起地上两把短斧,石秀先后甩出,前方两个因胆怯反身欲逃的荆州兵先后背上中斧,疼哼一声栽倒在地。
手一翻,两把长刀在手,石秀直奔自己的目标冲去:满脸惊惧之色的长枪兵。
“尔母婢也!”伴随着一声怒吼,石秀手中长刀划开那长枪兵的脖颈,鲜血喷洒而出,盖了石秀满脸,手中双刀左右劈砍,放倒那长枪兵两侧的同伴。
“石秀在此!挡我者死!”伴随着怒吼声,石秀挥舞起双刀扎进荆州军队列中,大砍大杀。
“杀!”顺军士卒见石秀单人冲阵,士气大涨,挺起手中长枪,大踏步向前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