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又感觉到烦躁了,秦明是自己塞过来的,王飞是小姨塞过来的,自己这里是托儿所吗?为什么都往自己这里塞人?
“以后跟着我,算是自己人吧。”
“少爷当官了?”
这从何论起?哦忘了,王飞还穿着皂吏的衣服呢。
“没,你别管这个了,他跟你性质不一样。张家出了命案,张文生那张纸有很大问题,你现在去......”
郎晔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老爹一马当先走了进来,后面是几个皂吏簇拥着一身简装的张文生。这是什么情况,老爹怎么把这人带回来了?
张文生垂头丧气地低着头,满肚子委屈没地方诉说,一时倒没有发现郎晔。
郎晔急忙闪到一旁,交待秦明去做几件事情,然后偷偷给老爹使眼色,示意他过来一下。
“干什么?陛下呢?”
对于老爹这种不要脸的谄媚行径,郎晔已经麻痹了,随手指了指屋内,小声道:“和小姨在里面呢。”
“鬼鬼祟祟叫我过来干什么?我忙着呢。”
郎晔虽然淡定,但现在情况的确有些紧急,也就不废话了:“情况有变,您赶紧进去。”
郎翌宁眼睛一下就直了:“臭小子,陛下他们在里面,你让我进去?想要害死我吗?”
这么污七八糟的想法你怎么想到的?郎晔差点给自己老爹送出中指。
“他们在商量重要事情。”
“很严重?”
“刻不容缓。”
“好。”郎翌宁非常果断地整了整衣冠,朝着门口去了。
哎,这人啊,处着处着就变.......变态了!老爹这症状早些年怎么没看出来啊?
眼见皂吏押着张文生穿过内院往衙门方向去,郎晔急忙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跑了出来。
“张兄、张兄——”
没有反应,郎晔晕了,这是上过刑还没缓过劲?
领头几个皂吏看到是自家少爷,急忙要行礼,郎晔伸手虚按,示意他们不要声张。皂吏走街串巷是出了名的圆滑,只看一眼就知道郎晔肯定是不愿意暴露身份,立马换了表情。
“干什么的!县衙办案,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郎晔露出赞许的表情,上道!
“官爷好,小的是前来拜会县令大人的,家父是......”郎晔怎么也想不出来个像样点的名字来糊弄。
“原来是大人的客人,可有何指教?”几个皂吏看着头跟自己少爷唱戏,都有点摸不清头脑。
“本不该多嘴,但小的认识此人,不知他所犯何事?”
“魏兄、魏兄——”张文生如梦初醒,看到郎晔那张帅脸像是看到了亲人。
“张兄这是怎么了?”郎晔装作要上前的样子。
“慢着!”皂吏头头瞪大眼睛挡到前面,“此人与一宗命案有关,这位少爷既是来拜会大人,还是不要胡乱插手为好。”
“魏兄救命,我是被冤枉的。”张文生看到皂吏对郎晔态度恭敬,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冤枉不冤枉,大人自有评判,你再聒噪是不是想要先挨一顿板子?”
张文生立马怂了,没办法不怂,在被带来之前他就让下人去找救兵了,可偌大的张家似乎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一个主事的都找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