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敲门声依旧催命的响着,随即传来了踹门声和骂骂咧咧的说话声,用的是英语。
年轻的黑人傻楞过后,“呼”地起身抱起玉尘儿,他满屋子的搜寻能藏人的地方,他看到了军用帆布衣柜,他慌里慌张的把玉尘儿放进了衣柜里,让她靠墙坐着,然后,赶紧拉了衣柜的锁链,整理了一下自己,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外面依旧骂骂咧咧的人开门。
门一打开,还不见人影,就先见一脚狠狠的踹向黑人的心窝,紧接着,军用皮带“刷刷”的尽数打在黑人的头上脸上身上,期间还夹杂着叽里呱啦的咒骂声。
黑人瑟缩成一团,护住脑袋任对方无情的皮带全部抽打在自己身上,不敢反抗。好像这种虐待属于家常便饭,不足为奇!
那人打了一阵,感觉累了,也许是过瘾了!他双手叉腰,喘着粗气,看到黑人稍稍抬头,便又一次扬起皮带
黑人吓的再次抱紧了脑袋。
“哈哈”一阵肆虐的狂笑响起,那人仰天大笑,接着拿皮带指指黑人嫌弃他孬种。
笑着的男人金发碧眼,白色面皮,身形高大魁梧,显得很张狂很强势
他应该属于白色人种,此人身穿军用制服,军功章挂满胸前,军衔也是满肩膀,他对着黑人又是一阵叽里咕噜的命令,然后拿脚踹踹黑人的勾股,再次张狂猥琐的大笑着离去
黑人小伙见他走远了,才慢慢地把手臂拿下来,他碰碰脸上的鞭痕,生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龇牙咧嘴的忍着疼痛退回来把门重新关上锁好。
他打开衣柜拉链,小心翼翼的把玉尘儿抱出来放在床上盖好,然后,他也不再做任何动作的坐在床边的地上发呆
许久之后,他才忍不住双手抱头痛哭起来,哭声凄惨无助且充满绝望!
傍晚的时候,他把门锁牢出去了一趟
入夜才夹着双腿回来的,他关了门,看看昏迷不醒的玉尘儿,才放开胆子解下裤带,他龇着牙慢慢地褪下了裤头,然后找来白毛巾擦拭勾股部位,拿到眼前看时,白毛巾上赤然一片血红
他拿了消炎药摸索着撒在勾股里,然后吃了几片同样消炎的药片。
他拿了一块毯子铺在地上,才艰难的趴下休息
半夜三更的时候,他悄悄的爬起来,又看了看玉尘儿,探探她微弱的鼻息后,轻手轻脚的开门出去,他再次把门锁好,拿着钥匙走了。
他偷偷摸摸的来到一间房子外面,警惕的四周看了看,才轻声的敲响了这间房门
“谁呀?”屋里有人用汉语问道。
“是我,彼得,”黑人小伙子在门外也用汉语小声应到。
“吱”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屋内的人赶紧拉他进去,然后把门锁好。
“你又遭受虐待了,”那人打开探照灯照向他的脸庞,接着恨恨的咒骂道:“这群畜生,早晚会不得好死的。”
“大家都注射了减缓衰老的药剂,不出意外的话最少的也能再活个百八二百年的不成问题,况且他们又注射了我们得不到的能量元素,武力值爆表唉”彼得越说越感到绝望。
“唉”
那位头发花白的黄种老人也无力的坐了下来,也感觉前景一片渺茫,他幽幽的说道:
“他们如果不是劫持了我的家人,我怎么会跟着他们来到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几十年的沧桑岁月啊,外面怕是早已一片荒凉了吧,我好想上去再看一眼我的祖国母亲啊!我伟大的祖国母亲不知是否已满目疮痍,千疮百孔了”
“我也很想我的妈妈,当年报考军校,妈妈好高兴啊,我是何等风光没想到”彼得再次暗然神伤道。
“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老人说着拿起探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