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琉璃只是觉得王爷太瘦了,禁不起外面的风风浪浪吹刮。”病弱的瘦。谢昀季和谢昀寂对比,她还是觉得面前的谢昀季本应该健康如像书本世界的谢昀寂,而不是现在这般,看起来总多多少少让她有些心疼。
“无碍,死不了。喝粥吧。”谢昀季声音突然有些冷淡示意话题到此为止,粗线条的黎羽自然体会不到他这话语的其中,依他的意思安静喝起粥来。谢昀季不是感受不到她不经意间的关心,而是他内心似有一个铃当响起,在提醒他,他们之间不该产生这样的情感。
晚膳后,小桌桌面被清理干净,黎羽边耐心的用炭火烧着山泉水等待着泡茶的工序边说道:“后来,那场课堂上谢昀逸是不是有立刻站出来替唐雅娴说话?”
却见谢昀季轻摇了摇头说道:“那天谢昀逸并没有立刻替唐雅娴出声说话,那天他照顾他突然病倒的母妃陪到很晚才去歇息,课堂上的他一直没什么精神听课便睡着了。”
“那唐雅娴被欺负了?”黎羽好奇又不解的追问道,深棕色的陶瓷壶里正煮着的泉水渐渐冒出一阵轻轻的水蒸气,但水还没开,她蹲在一旁拿着小扇子扇着陶瓷炉里正燃着的炭块。
唐雅娴想起了不久前老太君告诉她的话,只瞧她轻皱了眉又平缓了眉伸手将伏案上的书册拨到一旁站到伏案上沉了声音说道:“不是想知道答案吗?都后退点。”
围着她的几个人不解她这是要干嘛但还是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这威压超出了同龄的人。
“都给本小姐听好了!能来宫里学堂上课的家族都不是泛泛之辈,当然这课堂里也有不少是巴结着旁人大族过来的。怎的?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我朝只设立两个国侯府,一个是宁国侯,一个是晋国侯,品级高于一品大员之上。那些刚刚当众辱骂本小姐的,尔等莫忘了吾乃晋国侯嫡千金!从前忍让尔等,不予计较,是吾良善,而今这帐该好好算算了。我朝品级森严,尔等以下犯上的,该当何罪?皇宫人多口杂,今日之事只要吾传出去,你们的后果可想而知。对了,若以为让吾出不了这个门,或是说不了话,呵,吾是没有多大关系,反正吾一人受辱有尔等家族相陪连坐,吾惬意至极。从今日起若再有人当众辱骂吾,吾今日说的话必当实现,都听明白了吗!”
小霸王们听的一愣一愣的一下之间倒忘记了做出反应,而一直趴在书案上补觉的谢昀逸轻叹了气站起身来看着那站在伏案上的姑娘拉过她的手腕一把把人拉了下来撞在少年的胸口上。没有唐雅娴想象中的谢昀逸会被压倒,她被稳稳的接住。
“王少齐,你吵到本皇子了!”谢昀逸扶住了唐雅娴后松开了手眼眸带着一丝阴郁看向前面那个挑事说的最大声的少年呵斥道。
素来不太管学堂里是是非非的大皇子这次却突然开口训斥人,这事还是给在场的学子带来了不小的震惊,那个被点名的少年脸色有些发白赶忙低头害怕的抬手打了自己一记响亮的巴掌赔罪道:“大皇子恕罪,我下次不敢了。”
谢昀逸的母妃是皇后,母家根深势大,老皇帝对待谢昀逸在旁人眼里是重视的,如今朝中东宫太子之位尚空缺但在朝中大臣看来谢昀逸被封为东宫太子那是迟早的事。虽然平日里他素不爱管学堂里嬉笑打闹的闲事,但说到底这学堂一开始就是老皇帝专门为他而设的,这群和他一起上课的大多不过是伴读罢了。只是日子久了,有人忘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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