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用过早膳,黎羽要去准备参加最后一场竞赛,送不了牧戈,行修便带她去送牧戈,以好让牧戈早些远离旻朝盛京这个是非之地。
“这第一局考文,第二局考武,那这第三局,不知会是考什么?”酒醒后的卞琳同寒战说着。
“这个是国师,让我交给你的。”说着,只见寒战从手袖之中拿出一盏皇卷。
“这!国师她,这是怎么做到的?”卞琳惊讶的接过寒战递来的记载了考题的皇卷,不敢相信的打开看着,上面所写的考题与答案。他们比花落染早来盛京,几次欲探皇宫大内皆找不出要门,此次竞赛更是密不透风,花落染竟然有如此能力。卞琳想到此,心中便觉得有些气馁,难道她这辈子都逃不出花落染的手中了吗?
寒战听着卞琳的问题,轻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听寒战说道:“今日午时便是考核开始之时,盛京几个优秀的先生都已给你请来,还是早做准备好。”
“知道了。”说罢,卞琳心事重重放好皇卷,向内走去。
而,那天王府夜宴结束之后
“王爷,当真要让云景飞赢?”见谢昀季要走远,半醉半醒的花落染忙唤住他说道。
虽然花落染蒙着面纱,但谢昀季知道她是谁,只是不想说破罢了。从前他总以为,是黎羽像花落染,但自那寂笙破损,一些心中的隐藏的东西再次出现的时候,他才明白,不是黎羽像花落染,而是花落染像黎羽。
旻朝先皇与云老家主自小便视他为两权的唯一继承人,他心中对两权的渴望并不比任何人少,只是他接受的教导让他明白,要想得到两权甚至更多,除了心静谋局,无再更好办法。
若当年没有花落染的事,想来,如今他已不知坐了多久的皇帝,更不知谢昀逸等人被除去多久。只是寂笙没破损之前,在他心里,没有了与正面较劲的反面,他有比两权更想挽回的东西,可是他等了近半生都没有等来那个让他想挽回的人的出现。
他太想她了,可是他不知道他想的那个她是谁他错把花落染视做是她,过往一次又一次的对花落染心软,导致最后换来他四年的残疾时光。
“王爷,云景飞对雪域的吞并是势在必行,如今旻朝边关外,祁国军还未退去,王爷在这浪涌之中,我卞夏才是旻朝的最好合作伙伴。”花落染见谢昀季的轮椅停下了,继续说着。
“国师的话说完了?”谢昀季凉凉的眼眸看着她,淡薄的说着。
谢昀季眼里毫无情意的目光刺痛了花落染,她知道他要挽回什么,她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绝不!“王爷,不知可还记得故人。”说着花落染解下脸上所戴的面纱。
虽是夜里,但是溯王王府内灯亮如白昼,花落染的面纱解去,谢昀季轻而易举便看察觉到她侧颜上的状如花型的红色烙印。“你的脸”
“昀季哥哥,染染心里深知当年对不起你,卞夏这次来旻朝,染染就是希望能帮到昀季哥哥。”
花落染眼眸动情,看着离着自己几步远的谢昀季,愧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