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6章下堂妻不好惹(二十四)(2 / 2)快穿:女主是天道他亲闺女首页

言衿只是给它一个小教训,电了一次就放开它,“下不为例,要是因为你的疏忽大意,再放走了什么东西,我记得你们这些系统应该是能够回炉重造的吧?”

009哭唧唧的喊:“宿主,绝对没有下次。”

言衿满意的点点头。

长远侯府

顾孟章被抬回来的时候下半身都是血,大夫很快就被招来了,看了伤势后摇摇头,就连宫里面的御医也来了,同样没救。

大夫御医就算在医术高超,也总不能把割下来的肉又重新给安回去。

顾孟章住的屋子里三五不时的就会传来打骂声,府里面的下人都是战战兢兢,没隔几天的时间里,已经抬出去了好几具尸体。

还有那位一直渴望着抱孙子的老夫人,当她得知自己儿子被人废了的时候,顿时就撅了过去,醒来后大喊家门不幸,也不知这时候这对母子是否后悔,当初想要将沈寄瑶娶为平妻。

长远侯刚刚发泄了一通怒火,将一个长相不错的丫鬟给鞭打的半死,就听到门口来报说武陵王府的安平郡主派人来了。

顾孟章一听,咬紧的牙关,整个人都是绷得紧紧的,顺手抄起离得最近的一个花瓶,砸向了门口。

他又何尝不知,言衿这时候派人来就是来看他的笑话。

片刻之后,在门外禀告的奴才,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如履薄冰的时候,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把人带进来。”

他被废,长远侯府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更加得罪不起武陵王府。

来的人是姐妹花之一的采青,采青捧着一个大盒子走了进来,面上恭谨的说道:“拜见侯爷,奴婢奉我家郡主之名来探望侯爷的伤势,并奉上的一盒子礼物,希望侯爷能够收下。”

顾孟章顺着采青的话,看向了她手上捧着的盒子。

采青当着顾孟章的面将盒子打开,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这里面都是上好的鹿茸虎鞭,郡主说了,听闻侯爷伤的重,不知用不用得上这些药材,这都是她的一番心意。”

顾孟章目呲欲裂,喉咙一滚,一口热血差点喷了出来:“滚,给本侯滚。”手一伸,又拽过一个花瓶,朝着采青砸了过去。

采青可是习武之人,武艺高强,其会被他这么个半残废给砸到,身子轻飘飘的一闪,就躲过了。

“侯爷真是身残志坚,都被废了,还能够生龙活虎,想必我家郡主送来的这些药材,侯爷一定能够用得上。”采青毫不掩饰的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

跟在言衿的身边久了,言衿的毒舌,采青也学到了一二,尤其是怎么样去戳一个人的痛处,那叫一戳一个准。

顾孟章伤重未愈,又受这般刺激,喉咙一口血喷了出来。

采青连忙的躲出一米远,拍拍胸口,怎么这么经不住气?把人给气死了就不妙了。

采青赶忙的将言衿接下来的交代也给说了:“侯爷,我家郡主人美心善,念在侯爷这番遭遇实在可怜,托奴婢转到侯爷一句,玉人馆那位花魁娘子的温柔乡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顾孟章差点被气的一口气接不上来,听到这里,怒火中烧的脑袋才平静了一秒。

玉人馆花魁?

顾孟章记得当时他是收到沈寄瑶的一封信,上面写着她有丞相的把柄,想要借此约他一见。

沈寄瑶当初离奇不见,躲过了丞相府的天罗地网,可见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顾孟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和丞相府联姻本就是权宜之计,若能逮住对方的把柄,他才能不受制于人。

所以顾孟章按照信中所言,去了一趟玉人馆,在花魁的房间等候的时候,花魁小意侍奉,叫他喝了几杯水酒。

谁料酒力过猛,竟直接醉了过去,才招了后面的祸事。

而现在听了采青的话,顾孟章越发觉得其中不对。

他本是谨慎多疑之人,怎会在玉人馆那种混乱的地方喝的大醉不醒。

再说,他的酒力也不错,如何会被几杯水酒醉倒。

顾孟章恨恨握拳,那个花魁究竟又是谁的人?

采青见话传到了,头一摆,也不管床上的顾孟章此刻心情是多么的汹涌澎湃,高兴的回去复命了。

过后没几天,又传出了个消息,柳衣巷的玉人馆不知道遭到了何方人马的报复,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里面所有人都没有逃出来。

不是没有人怀疑是长远侯顾孟章干得,可是没有证据的事,谁也不敢多说,再加上又有谁会真的为玉人馆里面的那些女人去得罪一个槽的一品侯爷呢?

这件事刚刚消停,紧跟着皇宫里,传出了消息,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如今已经卧床不起,眼看着就是这几天的时间了。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党派之争也越发的激烈。

保皇党群龙无首,皇帝重病垂危,眼看着就要翘辫子,其中成员只能赶忙的寻求其他的党派投靠,坚持下来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至于丞相府那边,支持的自然是如今尚是幼童的六皇子,但已经成年了的之前备受皇帝宠爱的二皇子也不是吃素的。

二皇子站长又站嫡,尤其是武陵王府也是偏向的他这边。

更何况丞相要把一个小孩给扶上皇位,皇族宗亲那边首先就说不过去。

皇族宗亲也明白,若真的叫六皇子坐上皇位,只怕过不了多久新皇屁股下的那把椅子就要移主,而他们这些皇族宗亲也别想落得个好下场。

但丞相毕竟是百官之首,朝中党羽众多,有他们的阻止,二皇子想要坐上大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要是有了明发的圣旨,就要容易得多了。

御龙殿历代以来都是皇帝的住所,皇帝重病之后,御龙殿就被严加看管了起来。

大殿里面,宽大的龙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的身影。

仅仅是半个多月,皇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之前还是精神奕奕,体格雄健,而今却变得骨瘦如柴,像发皱的鸡皮一样的老脸上布满了老年斑,一时之间就起码苍老了二十岁岁有余。

“不,不要杀朕,滚,都给朕滚,朕乃真龙天子,你们都该死……”床上躺着的皇帝脑袋上不断的冒着虚汗,嘴唇乌黑,还在念念有词,突然他大叫了一句:“啊!”

双目圆瞪,皇帝一下子从噩梦当中惊醒。

这醒来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甚至有着冷风呼喝,哗哗的风声让人难以安眠,而偌大的御龙殿当中,却无一个人影。

“来人,人都死哪去了?”皇帝的声音中气不足,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这时,外面的大门被推开,风一下子刮了进来,吹的皇帝打了个冷颤,他定眼看去,来人是他的二儿子。

皇帝这段时间病的严重,朝堂上的事务根本无法料理,无奈之下只能叫二皇子监国。

皇帝本以为这个儿子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是这段日子以来他被囚禁在御龙殿里,里里外外都是二皇子的人,朝堂上的动静,她一点风声都收不到,这时候皇帝才反应过来,他是看走了眼,二皇子早就有了不臣之心。

皇帝迫切的想要好转,想要给这些贼子一个教训,可是病情却越发严重,直到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你这个逆子来做什么?”皇帝怒火中烧的大喊。

“父皇,儿臣是放心不下你,特来看望。”二皇子慢慢的朝着床边走了过去,脸上带着充斥着恶意的笑容。

“滚,朕用不了你假安好心。”皇帝抄起枕头向他砸了过去。

结果力度不够,刚巧砸在了二皇子的脚下。

二皇子的脚下停了一秒,紧接着直接踩在那枕头上,来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帝:“父皇真是老眼昏花了,连儿臣的一番好意都认不出来。这样吧,为了父皇的病情着想,父皇不如就先把皇位传给儿臣,然后好好的休养。父皇,你说儿臣的这个主意好不好?”

皇帝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青:“你休想,你做梦都别想得到皇位。”

“父皇又何必这么固执呢?既然父皇写不了传位诏书,不如儿臣找一个人来帮你。”

二皇子话音一落,门口又有一人推门进来。

这人恭敬的垂着脑袋,手上端了一个托盘,托盘里面放着的就是传国玉玺以及一旨早就写好了的传位诏书,还有一碗药,而这个人正是皇帝的御书房总管太监。

“贾总管,还不去伺候父皇最后一程。”二皇子喝了一声。

太监总管带着玉玺以及传位诏书赶忙的上前,脸上带着殷勤的笑容:“陛下,二皇子龙章凤姿,是新皇的不二人选,陛下赶紧按了印吧。”

皇帝扭头不看这些乱臣贼子。

太监总管一把的别过皇帝的脑袋,抓起他瘦若鸡爪的手,令他拿起传国玉玺,就要往传位诏书上印:“陛下,你没有力气,老奴来帮你。”

皇帝如今病重,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玺的玺印印上了传位诏书。

二皇子满意的拿过这一旨传位诏书:“父皇的旨意,儿臣一定不敢违背,待儿臣登基,父皇最喜欢的张妃,还有五皇弟,儿臣都会送他们来陪你。”

“你想要做什么?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为何还不肯饶过你的弟弟?”

“父皇这话是怎么说的?儿臣也只是想要尽尽孝心,父皇那么喜欢五皇弟,不惜让儿臣在最前面当靶子,儿臣当然要好好的回报父皇。”二皇子说完后,朗声大笑,眼神阴鸷的看着皇帝,又吩咐道:“贾总管,时候不早了,送父皇上路。”

总管太监恭敬的应了一声,端起托盘上的那碗药,卡住皇帝的嘴巴,灌了进去。

一碗药要见底,皇帝才被放开,大声的咳嗽。

“父皇,这种感觉不错吧,我母后当初也是这样的被你灌进了一碗药,然后就一命呜呼了。”二皇子欣慰的笑。

“你是在向朕复仇。”皇帝深恨自己养虎为患。

“不。”二皇子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儿臣只是拿回本该属于儿臣的东西,父皇,黄泉路上儿臣不会让你寂寞的,你的那些爱妃,还有你最宠爱的五皇弟,很快就会来伺候你。”

皇帝仰头躺在床上,一口黑血喷了出来,仇恨不甘的看着二皇子大笑离去。

皇宫传出丧钟声,朝堂上,御书房总管太监带着皇帝留下的之传位圣旨,宣布了二皇子继位的消息。

这一则消息来得突然,打了丞相那边一个措手不及,圣旨再加上传国玉玺之下,丞相只能咬牙叩拜。

三个月后

经历一番动荡,新皇登基,朝堂逐渐趋于平稳,这时候武陵王上交兵符,提出辞官。

新皇再三挽留,武陵王态度坚决,三番之下,新皇只能无奈同意。

京城城门口

“哥哥就这么轻易的上交了兵符,就不怕皇帝反悔,派人追杀你。”骑在高头骏马上的言衿笑问。

景淮不以为意,“他现在不敢来,百官看着,丞相那边还时刻等着抓他的把柄,一旦他贸然动手,他的那个位置就要坐不稳。”

“有丞相,还有长远侯,看来皇帝是腾不开手了,当初留着他两人还是有用的。”言衿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早就和顾孟章丞相有仇,能留这他二人一条命,就是要拖新皇的后腿。

不管这个新皇和他的那个老子有多像,有生之年都别想再对武陵王府下手。

“衿衿,现在我们去哪里?”

“听说江南美人柔情似水,不如我们就去江南的温柔乡?”

“温柔乡?”景淮意味不明的反问。

言衿连忙的改口:“不,不,我是说江南的风光秀丽,我们去看看。”

两匹骏马飞驰着出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