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唯有心存忠厚,才能享有福报。男女之间若一定要争个高低,则家无和睦之基,世无太平之理。谦让则吉,争斗则凶。月光下,鉴独自在漫步。今人赏月者甚少,古人赏月甚多。在今人看来,月亮有什么可赏的,远不如手机电视那么精彩。古人则不同,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当你能看到月亮的时候,也许千里之外一个人正在与你望着同一个月亮,而那个人也许是你的故人。月亮不光是一个悬在高空的发光体,其实也是缘分的象征。不信诸位可以查一查,掌管姻缘的神住在哪里。
过去有女子拜月的习俗,其实就是希望月中的神能给她安排一个不错的郎君。男子不拜月,也是一种习俗。其实这背后反应的是一种男权思维,似乎男人不该把太多的精力用在儿女情长上。好男儿志在四方,应该去闯出一片天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在古代的时候,每到夜里,只要有月亮出现,便总有人在赏月。如果是月圆之夜,赏月的就更多了。倘若是中秋之夜,居住在九州的亿兆子民都在注视着明月。当然,如果谁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其实很不一样,只是不一样,没有优劣之分。
比方说当你家里有什么变故的时候,有成年男子在家,你就会更有安全感一些。如果是平时,女儿似乎要比儿子更管用,因为一般情况下,女儿会比较细心,更能够体谅父母的苦衷。其实这也跟教育有关,父母对女儿尽管会要求很严格,总不至于比儿子还严格,特别是父亲,可以对女儿和颜悦色,在儿子面前则要表现的很严肃。
男人要比女儿在面对突然变故的时候表现的更冷静,今天也许这种情况已经不存在了。男人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表现的比女人还要惊慌失措。相反女人变得越来越有胆色,随着时光的变迁,变化可能会越来越颠覆。我们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男性在文明发展的进程中被集体淘汰出局,这到底应该被视作是女性的胜利呢?还是应该视作是男性的悲哀呢?其实面对这种情况指责男性是不对的,因为在近至少十年以来一直在对男性进行批判,男性文化被批的一钱不值,男人的精气神也就没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今日男性文化的没落其实很像上古时期女性文化走向没落时的情形,作者曾经在许多个场合有过类似的猜测,男权社会退出历史舞台,将会表现在很多方面。一是女性的收入水平将从整体上超过男性二是人口的出生率会逐年递减,一个女性如果要在职场拼杀,会让她错过育龄三是人类有可能发展出用机器生产人口的技术,那样将女性永久性告别母亲的角色四是传统婚姻制度将走向崩溃,它将导致社会中许多变化,过去在母系氏族公社时期,因为人们只知其父不知其母,所以血缘关系容易看清楚。进入父系社会之后,人们都使用父亲的姓氏,谁和谁是本家,谁和谁是亲戚,可以记录的非常清晰。将来人们既知其母也知其父,父母的姓氏都有被采用的可能,或者可以自己胡乱攒一个姓氏,在同一个家庭里面,会出现令人眼花缭乱的姓氏,这会导致血缘关系不容易被解释清楚。过去婚姻只针对男女,现在已经有许多国家允许不是异性的人可以登记结婚。传统的婚姻生活中,夫妻是两个不同的角色,分工不同,随着时代的发展,这种分工会消失,这会导致婚姻关系变得极不稳定。传统的婚姻有神圣的一面,随着时代发展,这种神圣性不断受到挑战,以后婚姻就是自由市场,进出自由。
许多时候,你时候你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会有一个你意想不到的结果。这个结果充满荒诞和讽刺的意味,所以对于任何事都不宜太过执着,守着中道、不偏不倚,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鉴是一个精力非常旺盛的男人,可他却并不懂得如何取悦女性。但他并不气馁,而是去靠近那些身份低微女性。
鉴经常去光顾这些女性的香闺,每一次在自己感到烦躁的时候便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因为他又有机会去去拜访那些女性了。她的这些行为更让那些生活在上层的女性瞧不起,可惜他已经不在意了。他是个实在人,并不认为那些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性比那些出身贫苦的女性好到哪里去。天皇氏在的时候,好歹还有十位女性重臣,鉴只有十位兄弟鼎力相助。在闲暇的时候,他常常想着要做一些事情,不然比不上天皇氏。可做什么好呢?在跟兄弟们进行商量的时候,他显得很疲惫。
二弟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在历法上下功夫。”鉴点点头说:“的确,天皇氏留下的历法存在许多问题,我们要继续他们的观察,并且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补录上去。你不是反对我们继承天皇氏的东西吗?为什么现在说辞变了?”二弟说:“我的确反对那么做,可你已经做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作为兄弟,我要助你一臂之力。”
鉴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我的福气。”二弟说:“我们兄弟十一人是一个共同体,只有默契合作,才能够各自相安。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会祸起萧墙、悔之晚矣。”鉴抚掌笑着说:“你有这样的见识,真是我家福分。天皇氏往矣!末代君主在临崩之际奉锦绣河山拱手相让,虽说天命难违,我们还是应该对人家有感激之情。假如后世的人都想天皇氏和我们一样,一个顺应天命,一个兴灭继绝,百姓可免遭涂炭之苦。”
二弟点点头说:“大哥考虑深远,之前我冒昧了。”鉴说:“既然我接了天皇氏的遗物,我就把他的本事都学下来,然后和他一起成为被后世仰慕的明君。”二弟说:“你打算怎么学呢?”鉴说:“一边要考察天皇氏说过些什么,一边要拿到生活中去印证。”
日子一天天过去,鉴完全沉浸在自己研究的事物当中,兄弟们都很得力,即使他一年不问政,子民仍旧以安享太平。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鉴终于有了建树,他不但研究透了天皇氏的学问,还对其有所损益。他在昼夜的基础上有细分,他认为一个昼夜可以分为十二个时辰,昼六个时辰、夜六个时辰。寒热两季,加上两个过渡期为四时,他对四时重新进行了命名,寒季称为冬,热季称为夏。
由热季过度到寒季为秋,有寒季过渡到热季为春。并且说明春夏秋冬四季不断循环,不知尽时。天皇氏已经已经知道月相变化每三十天一个循环,由无到圆十五天,由圆到无十五天。每一季九十天,所以每三十日为一月,每年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山臊会闹得很凶,就把所在的这个月定为正月,正者,征也!有征伐山臊之意。
从正月之后为二月以此类推,腊月之后,山臊又开始闹了,正月便有道理。按说正月应该是岁首,在于兄弟们讨论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正月为岁首不妥,此时就搁置了下来。过来很久之后,鉴的研究有了新进展,他在四季的基础上分出来二十四个节气,每月两个节气,每季六个节气。在节气的基础又分出来三个候。冬至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时候,也被认为是一年的尽头,于是他规定岁首就在十一月。
经过鉴修订之后历法一公布,立刻受到子民的普遍欢迎。看到哥哥的声望越来越高,兄弟们也都很欢喜,于是商议着给他取一个姓氏,经过前后就此协商,最终确定献给大哥的姓氏是岳。不久之后又献上了字号,字为子元、号文悦。
鉴的许多做法都跟天皇氏很类似,他很好的继承了天皇氏的道,并且完善和发展了它。在他的治所附近有两座山,一为熊耳山。一为龙山。他经常带着兄弟们去山里玩,每次获得猎物都要拿回来跟子民分享。又过了一段时间,鉴变得越来越沉静,经常一个人在山洞里一待就是半个月,又一次他在里面呆了七个月,再一次呆了一年零七个月,又一次呆了三年,之后他通了神力,天空高处,云彩翻滚,突然有人拨开云彩露出一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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