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单元第三十七节(2 / 2)古国物语首页

珍给身边的蜚麟使个眼色,蜚麟一爪子就把妇人的一条腿打断了,珍说:“还有什么问题吗?”妇人疼的龇牙咧嘴,珍说:“算了,不留了。”蜚麟一爪子击中对方胸口,然后掏出来许多器官,妇人死的干干净净。这个时候天上突然下起了雪,迅速降温让许多人缩成一团,盲人阿婆的丧事也一切从简,将遗体放在一片空地上之后,大家一起坐在山洞里叙旧,许多时候两个人久别重逢的人忽然发现相见其实不如想念,人的记忆本来就已经通过了某种不自觉的剪辑,在不断的回忆的时候,脑海中的那个故事会被不断的修改。你在十年前曾经讲过每个故事,等十年之后再去讲,那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十年前你去回忆一个人,等十年后再回忆他。你会发现你们似乎不是在怀念同一个人,一切都在变化之中。这一次珍的演出打动了很多人,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在融入一个集体。

当你发现有一个群体越来越认同你、理解你,你会感到幸福。在一个温暖的早晨,她的周围坐着一圈男宠,说:“你们都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为什么都号称是我的男宠呢?”有一位男士回答的很实在,说:“这不是冲着你的身份吗?许多女人愿意和氏的男宠发生一些故事,谢谢你让我这么受欢迎。”珍说:“不用谢,我觉得你可能搞错了,你也许没有那么受欢迎。”那位男士狠狠的等了珍一眼,说:“在你的眼里,我自然一钱不值,在普通人的眼里,没有谁你我更受欢迎。”人是群体动物,如果你始终不被群体认同。你所从事的事如果一直没到给你的生活带来一些积极的变化,也许你真的走了一条错路。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小女孩来到她身边,一位男宠说:“你为什么要留两个孩子在身边呢?”珍说:“因为小孩子做事比大人更专注。”一听这个在场的男宠都笑了,笑着说:“小孩最容易走神了。”珍说:“表面上看起来,然而承认的杂念要比小孩的杂念少,看看小孩与大人的眸子,小孩的眸子清亮,大人的眸子浑浊。”那男宠红着脸不再言语,才热闹了一阵子立刻变得有些冷清了,珍显得很沮丧,等人都走散了一个人所在兽皮里面哭,许多时候,身为主上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可以为所欲为,相反,他要实时注意保持克制,因为她一个微小的错误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人难有自知之明,作者虽然活了半个甲子,仍然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自己的短板是什么,哪一点仅存的优点是什么。这些优点有可能被挖掘利用吗?一个人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是不是很可悲呢?人无自知之名,当事人自己往往是感觉不到的。遥想当年,罗玉凤女士突然在网络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在她之前还有一个叫芙蓉姐姐的女士。相对于芙蓉姐姐自封为绝世美女的孤傲,罗女士似乎更没有这方面的资本,所以她引起了更大的轰动。她无法再容貌上吹嘘自己,转而开始吹嘘自己的远大志向,她认为自己非常有智慧。那位美女作家于木汁走的也是这个路子,在学校没有一个体面的分数,却自称博览群书,而能够有幸被她们博览的大多是一些通俗读物。许多人嘲笑她们没有自知之明,而事情的真相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着了人家道儿不自知。

作者真的见识了一些上了很多年学,却没什么用的人。当然他们可以利用自己卓越的考试能力在考试当中脱颖而出,获得一个精英的身份,在贴着精英标签的地方过着优哉游哉的生活。作者扪心自问,其实也是个对社会没什么用的人,好在作者在单位拿着一份非常微薄的薪水,所以并不觉得自己对社会有任何亏欠。珍自以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穴居国一扫颓废之气,当有一天她真的可以大展宏图的时候,面对各种琐碎的事,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大了。

自古以来,天子应该不问琐事,天子底下有丞相,丞相底下有百官,凡事由有司负责,有司不能决断的事交给宰相,宰相把这件事报告给天子,同时向天子提出解决问题的具体建议。上古时期,没有那么完备的制度。氏就是家长,大事小情都要染指。渐渐她就萌生退意,虽然她一直嘴上念叨着要退,只要谁附和着她的话劝她退休,那个家伙会立刻被处于极刑。那那个家伙弄死之后,她还要反复念叨。虽然听见她念叨,大家就当没听见。世上口是心非的人真是太多了,说不在意生死的人,其实是最贪生怕死的,真到了死的时候,她比谁都抓狂。说不在意名利的人,其实最在意名利,因为真正不在意名利的人,连不在意名利也不说。

就口是心非的患者而言,女士似乎比男士更严重一些,男士活的要比女士更直白一些。这个不能怪女性,这是她的生理特征决定的。请以男女之事作比喻,男人更能轻易说出自己中意谁,不中意谁,而女士在这方面会比较谨慎。拒绝一个人相对来说还比较容易,接受一个人是非常困难的。对于男士来说,一旦女士表面接受之意,很快他就会快乐到飞起。对于女士来说她将要面临着严重的风险,一旦发生关系,就有可能怀上宝宝,宝宝若是有了,她的改变是永久性的。尽管今天的技术可以让女性活得越来越随意,意外还是天天发生,作者曾经的一位室友在念高中的时候带着女友去堕胎,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他们遇到了许多跟他们有类似情况的人。

可以想象一下,许多女高中生在男友的陪伴下来堕胎,当时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大夫皱着眉头说:“你看你们这些娃娃,要负责任了么。”女士如果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一个骗子的求爱,接下来的故事会很凄惨,因为女士一旦接受就会很认真,男士的稳定程度宋体要比女士差一些。不过女性朋友不要气馁,技术在不断进步,你完全可以通过人为方式避免意外发生,这样你就可以像男人一样为所欲为。看官可以想象,向作者这样一个年过三巡的单身男士,会是一个思想开放的人,还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呢?总之,也许在大家为属于女性时代的来临感到欢欣鼓舞的同时,也应该看到其中的危险。

过去因为女性不能彻底的放飞自我,间接的限制了男性放飞自我的空间,如今大自然贴在女性身上的封印解除了,人可以疯狂到什么地步,没有人能知道。当技术在突破自然限制的同时一定隐藏着某种危机,至于这个危机是什么,只有鬼知道,因为能够打死你的那颗子弹不会被你看到。珍完美了的絮叨,终于大家都给折腾烦了,她的班子成员先后因为犯事被开除,一下子班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没办法她将那些家伙一一赦免,成员们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一个个哭丧着脸,活像死了亲爹似的。看到这一幕,她当然十分气恼,说:“你们什么意思啊!到我这里很委屈吗?”大家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她一生气说:“我开了你们,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人来跟我搭班子。”

成员们一个个喜笑颜开,像得了赦一样,站起来就要走。她瞬间就炸了,双手叉腰、唾沫横飞,说:“你们这是要疯啊!这么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一位成员匍匐在她面前,说:“求你高抬贵手让了我吧!我实在是能力太差,不配你的驾前当值。”她说:“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对方说:“我信,但我给你一条建议。身为氏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因为你的一个消极表现,会让所有人跟着你一块消极。到了子民那里就更消极,如果主上勤勉,班子成员会跟着勤勉,子民也就跟着勤勉。”珍叹口气说:“你说的在理。”

对方突然好像什么都不怕了,说:“主上的一言一行都会在潜移默化之中影响着一国的风俗,而你不断的发牢骚,说着口是心非的鬼话,我觉得你不适合现在的职位。”珍一下子勒住了对方的脖子说:“你获得不耐烦了?”对方说:“你杀我一个容易,但杀了我又能如何呢?靠杀人立威,我估计你的下场也好不了。”现场的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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