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两人同时出言阻止。
观景台这边同时走进两个人来。一个是贤王府的大管家,一个是严家大爷严宏博。贤王府的大管家表现出了强硬的姿态维护刘紫月。
管家道:“刘姑娘是王府的未来王妃,严姑娘发此,是欺负王爷正在病中,王府无人吗?”
“不敢,不敢!”严家大爷怒气腾腾地打了严佳如一个响亮的耳光。并当众给刘紫月赔礼道歉:“小女莽撞,还请刘姑娘见谅。”
严宏博对着严佳如沉声道:“还不快给刘姑娘赔礼?”
严佳如恼怒不己跺脚道:“父亲,明明是她将我推进湖里的,我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严宏博怒斥道:“还敢狡辩,我刚才都看到了。还有,听人说你逼刘姑娘与你比试才艺,输的还要扒光衣服表演?混帐东西,你瞧瞧你,哪还有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我严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伤风败俗的东西?去祠堂给我跪着,不许吃饭,不许喝水。”
严佳如吞了吞口水低着头,缩了缩脖子,浑身颤抖得厉害,有冷,也有怕。她知道父亲这回气狠了。不知道母亲知道后,又会怎样责罚于她。若是知道极少来安平县主府的父亲会来,纵使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像今天一样肆无忌惮地乱来。
她那好母亲样样纵着她,无论她怎么闹腾都行,只有一样,不能惹父亲生气。想到上回她被父亲从青去寺带回县主府时,父亲与母亲大吵一架后,母责打她的情形,严佳如浑身忍不住发颤。
不仅她如此,一向倍受疼爱的哥哥严庆东也不例外,因为秋闱名落孙山,父亲对哥哥失望了后,母亲背着父亲把哥哥狠狠地痛打了一顿。
赏菊宴就此散了。严宏博做主,让安来县主的管家送了在场每人一份礼物,以表达招待不周的歉意。当然,刘紫月收到的礼物最大,也是最多。
回去的路上,柳福生做为柳家今后着力培养的后生,自然与柳千展同车而行。在车上,柳千展这才好奇地问道:“管家是阿福派去的吗?阿福怎么知道小媳妇会难?你不知道,刚才我差点没忍住要出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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