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愧疚道:“说是被我所救,其实说到底她不过是无辜被我连累罢了。前阵子白医仙中了我练制的小洗髓丹的毒,为了寻找解药,更是疯狂地让小线头试毒。白医仙的医术也就是个半吊子。这不出事了,她解不了自己下的毒,于是把认定必死的小线头仍到乱葬岗。”
刘紫月沉思道:“她可信吗?”
“自小被人与世隔绝地囚禁,性子非常单纯。”刘继怕刘紫月不肯收容,又补充道,“她人很好相处的。”
刘紫月道:“天一楼来往的客人较多,鱼龙混杂的,什么人都有,难保不被白医仙发现。她不适合呆在这里。不如我把她带到尚书府去。”
刘继担忧道:“这合适吗,黄宝贤,老太太会同意?”
刘紫月道:“这也不难,左右我手边缺人手,只要舅舅让人在人伢子们那盯着,寻机会把她安排进去就好。到时选谁,还得我点头,舅舅你不知道,大夫人贤惠着呢。”出了青蔓,王陈二婆子背主的事,大夫人为了为持她贤惠的脸面,昨天还说了,她看人爱走眼,继母难为的话。说是让人伢子领人来让她自己挑。
刘紫月与刘继在这里谈论如何安排小线头的事,天一楼正大门前,一个身穿白底碎花绸缎长衫,面色青灰,奄奄一息的年轻公子被几个青布衣打扮的下人用板子抬了过来。板子横放在大门中央,正好将天一楼的大门堵着。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大叔,跪在年轻公子身前,痛哭流涕地对着在场的众人道:“辣椒害人啊,天一楼还我家公子一个公道。”管家说话间便扒在年轻公子胸前哭天抹泪。那横躺着的年轻公子忽地大咳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管家焦急道:“公子,公子,天一楼,天一楼害人啊。”
天一楼地处京城繁华地段闹市区,那管家领人如此一闹,不一会儿的功会,便使许多好奇的人围了过来。再加上天一楼店中客人,亦出来不少观望的。一时间天一楼大门里里外外被人围堵得水泄不通。
那管家好一番连哭带演的诉说,总算是让人弄明白怎么回事。据他说,他们家公子极爱吃天一楼的辣菜。几乎每天都要吃上一回才罢。原以为无事,见大家也跟着吃的,没想到,居然中了毒。
管家以衣袖试泪,哭诉道:“诸位有所不知,这辣椒虽然不会立马毒死人,但是日积月累的,就像慢性毒药一般,最终还是会要人命的。奉劝各位爱吃辣椒的朋友,能不吃尽量不吃。天一楼害人不浅,还我家公子命来。”
众人闻言都面露吃惊之色。天一楼里许多在用餐的客户闻言当场闹了起来。有摔盘子摔碗的,有害怕当堂抠喉呕吐的,有当破口大骂嚷嚷天一楼赔偿医药费的,有起三五聚头起哄着要将天一楼东家送官究办的,有沉着观望的,等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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