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鸡破晓,晨光熹微。刘紫月迷迷朦朦地从睡梦中醒来,浑身粘粘腻腻的很不舒服。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她,该死,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刘紫月摇头,拍着脸,甩下那个令人羞赧的梦。
“醒了?”
一个沉闷略带嘶哑的男声突兀地在闺房中响起,惊得刘紫月抱着被子从床上坐地。刘紫月见男子戴着一张肖似青面獠牙面具上半端,精简版,但只掩到鼻翼的上半面青面面具,微微一愣。
“贤王?”刘紫月不确定地探着脑袋问道,“你怎么来了?”
贤淡淡地撇了一眼刘紫月:“你中药了。”元宵夜,王府冷清,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个人四处幽晃的就跑到听雨轩来。话说,若他不来,那她。贤王默默地将这笔帐算在黄泽烨和太子身上。
“什么,中药,什么药?”莫明其妙,刘紫月暗翻白眼。等等,刘紫月想起昨晚的那个梦,难道?她暗自在被下摸索,呼,还好,衣服带虽然松开,但好歹还套在身上。身上除了嘴唇微肿之外,也没有其它难言的不适之感。该死,嘴唇?刘紫月偷觑了一眼贤王红肿的嘴唇以及被咬破的嘴角。莫非那是她中药后狼性大发的杰作?刘紫月在心底默默佩服自己的胆大。
“知道怎么中招的?”
刘紫月想到正厅西厢房的那个香炉点了点头:“咳咳,大约知道。不过我有吃解药。”
“解药?刘继给的解毒丹?”贤王无语,这丫头平时看着聪明,竟不知道这个,“那不是毒,吃那个能镇压毒性,却不能解毒,你不知道?”
“本王会送两个懂事的婆子过来。”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贤王霸道地知会刘紫月。
贤王走后,刘紫月才让青竹进来侍候她晨起。
“青竹,让小厨房烧热水来,我要沐浴。”刘紫月补充道,“昨晚喝多了些,床上都是酒味,一会子你让人将铺盖全换了。”
“还有,青枝走了,二等丫头空出两个缺业,提红线上来,改名为青丝。再把院中这回立功的红衣提上来放在房里侍候,改名为青衣。一会子,我会回了大夫人,给了黄大公子个人,总得给我补上不是?”
正月十六,出了元宵,年过得差不多了,也该出府到天一楼以及香料作坊去巡查。刘紫月向大夫人禀告一番,很顺利地出了府。刘紫月发现,每当大夫人陷害她不成后的几天,定会对她格外宽容,以修补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贤惠外衣。刘紫月带着青丝进了天一楼,二人易了容后,再改头换面开始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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