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月相信以贤王之能要拿下封地政务,掌握封地主动权不难。只是八大世家联合郡守在封地盘踞多年,对各行各业掌控太深,改变封地现有物价格局容易,怕就怕调低物价世家因利益受损,而恶意的停行罢市对坑王府。停行罢市期间,若再有朝庭在后暗中使坏限制外地行商入闽,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柴米油盐,酱醋茶等民生主体行业皆在世家的掌握之下,停行罢市后使得闽地商业陷入一片混乱后,黑市物价势必高抬,百姓势必更加困苦不安,几十万大军的供给也都成为问题,贤王府的根基也会动摇。而一直在后虎视眈眈的朝庭就更有理由收回先帝的特旨恩封的群县自治特权。
刘紫月陷入沉思,没有注意到贤王正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聪明有智的女人很美每回看到都会让他心动不己。不同于时下女子美丽而无神的躯壳。那种由内而外透出的智慧,自信,独立的气质,光采耀眼,生动明媚,能极大限度地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她是他的妻,他的。贤王俯身亲向那双明亮亮带着智慧光芒的眼睛。
待刘紫月反映过来时,只觉得眼前一黑。贤王温热的吻已经落在她的长长的捷羽之上。咚咚咚,刘紫月心跳如鼓,想要推开附在她身前之人,又好像有些舍不得。刘紫月闭着眼睛,羞红着脸微微颤抖着红唇,就在她陷入挣扎之际,贤王忽地将她入放开。
“咳”贤王扫了一眼刘紫月淡定自然地道,“王妃眼睛上有脏东西。”
刘紫月羞红着脸白了贤王一眼:“”嗷,嗷,嗷,爷,你无耻。
闽地晋安郡与建安郡两郡守率两郡府衙官员迎接王驾都扑了个空。经多方打探后才得知贤王走的是水路乘船前来而不是陆路乘马车来的,并且人家早于数日前抵达闽地。就在两郡守坐立不安,商讨应对之策时,贤王府着人送来宴会请贴。
隔日,贤王府大开府门迎客,闽地包括县令在内的七品及以上官员均都早早到场。宴会厅内众人大多面色从容,气定神闲地坐着边喝茶边与熟人喜笑寒暄着,好不热闹。
贤王府书府内,贤王静坐在雕花窗子的小榻上对着棋盘独自下棋。
外管事来报:“王,人都齐了。”
“不急,先晾一晾他们。”贤王头也没抬继续下棋,“一个个都是能的,先磨磨他们的锐气在说。”
“是。”外管事点头应下。
“让吴谋士到宴会厅旁的暗房去,将他们一个个动静都记下来。”贤王抬头看了一眼窗外高大的梧桐树,“熬久了,汗流尽了,才能现真性情。”
午时已过,宴会厅内,由最开始热闹的喧华之声转为嗡嗡然的窃窃私语之声,大家大多面带疑惑,再无寒暄之心,三三两两不时往门廊处看。或有打听王爷身体近况的,或有问王爷此时在做何事的,等等。
众侍皆摇头晃脑一问三不知。问急了,只道,他们只管端茶递水之事,主子们的事他们并不知晓。
众人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得放过侍人,不再多问。
在场的众人中唯刘郡守出身最高,出身名门刘家,宫里又有一个得宠的刘妃娘娘做后盾。因此在闽地高高在上,目中无人惯了,对于贤王的摆脸子拖延时间,他第一个不侍候。起身以公务要事为由让侍从转达歉意后,抬脚就走。一个如此,三两个也起身跟从,几人一起踱步到外厅堂的廊沿下时,都被带兵而来的闽军左翼统领给拦住。
“贤王有令,所有人一律不得离开。”左翼统领沉声道。
刘郡守气怒地指着左翼统领道:“我是朝庭御命的闽地郡守,我要离开,谁敢拦我。”
刘郡向前走了两步,左翼统领轻挥手势,一众训练有素的兵丁拔刀拦门。左翼统领冷笑道:“贤王有令,膻自离开者杀。”
“我是朝庭命官,贤王他敢?”刘郡守气得跺了跺脚道。
左翼统领冷笑道:“在闽地,贤王就是王法。刘郡守要不要试试?末将奉劝刘郡守一句,还是乖乖地回厅上喝你的茶去。”
刘郡守哑然,这才想起这是贤王的封地。而且还是先帝恩旨封赐的郡县自治的封地。朝庭本就只是让他以郡守之职替人代管政务。他这个郡守本质上与别处朝庭直权管理指派的郡守不同。再者人家是皇族,纵使先斩后奏将他就地正法,事后再寻几个他的错处上报,朝庭忌惮贤王手中的兵权,未必会真能拿贤王怎么样,死了白死,于家于国于自己无半点益处。可是真就这么退下来,实在有失刘家子弟的风范。刘郡守没有再上前半步,但也没退下来,死要面子地与左翼统领僵持着。
随刘郡守一同出来的另几人都面露惧意,面面相觑,无奈苦笑着。刘郡守治下的一个吴县令上前劝解:“是啊,大人,既然贤王留咱们还有要事相商,咱们不如回去再坐坐。您方才不是说渴得厉害么,贤王府的茶好,咱们回去再喝上一碗。”
吴县令递来台阶,好面子的刘郡守顺阶而下,对着吴县令点头道:“也好,本官渴了。”
看到刘郡守几人灰头土脸地被拦了回来,众人一阵哗然。原本窃窃私议的宴会厅又开始喧闹开来。只是不同于一开始才来时候的面色从容,气定神闲,喜笑寒暄的热闹喜气,众人面上皆露出不安,忧虑之色。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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