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贤王气笑了,“所以呢,王妃这是吃醋了?”
“没有。”刘紫月嘟着嘴侧过头去,明明酸得不行,却死活嘴硬不肯承认。
“过来。”贤王道。
见刘紫月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得这丫头倔性犯了,贤王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子前倾,长臂一勾,将身前的刘紫月重新抱在怀中。面对刘紫月的挣扎,贤王像早就准备好的一般伸手困住她反抗乱动的双手,抬腿夹押着她乱踢的双腿,死死地将她禁固在怀里。
“别动,听本王说,南疆与贤王府有不共戴天之仇。”贤王道。
“所以呢?”
“本王不会娶明容。”
得到这个结果,刘紫月嘴里酸得发苦的滋味稍稍淡了些,但也只是一些。是了因为有仇所以不能娶。他是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傲不可一世的王,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没了明容,还有今容,后容等着他垂青。
刘紫月噘着嘴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她这一动才发现腰间被物抵着。轰,他的腿夹着她的,他们这个姿势。
“别动。”贤王加重手间的力道,将怀中的人锁紧。他咽了咽口水,声音低沉而沙哑,下巴抵在刘紫月的肩上,对着刘紫月的娇嫩的耳垂喘着粗浊,燥乱的热气。
“你?”刘紫月耳朵麻痒痒的。
贤王含咬着刘紫月的耳垂,亲吻她的脸颊,脖子,再辗转到那张香甜诱人的红唇上。不同于刚才带着怒气似的啃咬,这个吻虽然依旧生涩,牙齿磕碰着她嘴间的嫩肉,与她的细白的贝齿磕绊,但却吻得小心翼翼。
刘紫月闭着眼睛羞涩被动地地回应着。轻嗅着如他这个人一般霸道的冷香,脑间回忆着二人的过往。他是俊雅的姿形,高贵如天人一般的王。她紧张,激动,心咚咚地跳着。
阵阵酥麻感袭遍她身上每一寸地方。心中虽有着顾忌,可是真的很难推绝他,她的王。他拒娶明容郡主不是吗?或许三妻四妾可以来得晚些,或许她可以先偷偷地爱他,等真的,她再抽身。
这时刘紫月肚子叽叽咕咕地唱闹开来。二人均是一愣,他们染上情的眸子都清明不少。刘紫月尴尬地从他的舌尖退开,放开不知何时如藤一般缠绕在他脖间的手,从他身上跳下。
“咳,那个我饿了。”刘紫月尴尬地低着头道。
屋内视线不明,而刘紫月又太紧张,太害羞了,她没有注意身前这个一向高贵优雅的王,其实此刻的狼狈不比她少多少。
“来人,掌灯摆饭。”贤王道。
刘紫月如受惊的小兔一般一溜烟地窜入内室更衣。再出来时,琴语院灯火通明,院中的膳厅内,那个优雅尊贵,冷傲不可攀就的王早已端坐在饭桌前。
“吃饭。”贤王道。
饭后,贤王与刘紫月谈论起朝中局势。提到南疆明容郡主和亲一事,贤王冷笑:“明容和亲,两国商贸通关互通有无,两国互利互惠,友好结盟。”
“南疆想要什么?”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刘紫月思索道,“或者说咱们皇上想从南疆那里得到什么?”东华国地大物博,各种资源都很丰富,与一个偏远小国结盟,明摆着与付出的利益相比,损失的更多。可看皇上这么急巴巴地将贤王推出去和亲,想必有什么是他极想要的。
贤王赞赏地看了一眼刘紫月:“南疆想要东华国的兵器,皇上想要南疆圣药万年冰山雪莲。”
“皇上拿爷去换南疆圣药,还搭上兵器?”刘紫月吃惊道。
自觉说错话的刘紫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贤王,摸着鼻子道:“咳,妾身说错话了,那个,南疆圣药对皇上有什么用?”
贤王抿了一口白沸水,冷笑道:“咱们皇上自觉近来年老体衰,看着一个个身强体健的皇子们哪里肯甘心百年之后将皇位交出去?他可是心惴着再活五百年壮志豪情。”
刘紫月无语,历代帝王都一样,年纪大了都想着长生不老,只是又有几人能做到逆天改命。刘紫月道:“南疆万年冰山雪莲真有这么神奇?”
贤王点头:“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吧,谁知道呢。万年生的,全南疆也只有那么一株。”
刘紫月若有所思地地看了一眼贤王:“爷有什么打算?而且西华国使臣也来了,对于东华国与南疆的和亲,他们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南疆与东华国都临着西华国,两个临邦结盟,又是圣药又是铁器的,只怕西华国第一个不答应。
“西华国?他们倒是想掺上一脚,只是本王不许。东化国与南疆那么想结盟,本王也是要帮上一把的,只不过一株破花破草的哪能够,南疆南临关边上的那座铜矿不错。”贤王眼神微眯,把玩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幽幽地道。
刘紫月打了个寒颤,默默地为南疆点上一根蜡烛。被某爷盯上的南疆只怕要倒霉了。
二人又说起北幽国,西华国来使。刘紫月无语。这一个个的来意都不简单。北幽要想要向东华国借道出兵,而西华国则目的明确的派人来要粮谈和。当然这些国主、州主派重量级的使臣都有一个国同的目的,那就是底探前一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前朝宝藏的虚实。
贤王独自到书府,处理公务前,先招来龙一:“去查一下,王妃今天在外与谁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