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七章斗吧,本王浑水摸鱼(1 / 2)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首页

没几日,太皇太后的病情急转而下,昭霞长公主做为亲女,拖着病体亲自前往天颐宫侍疾。太医院一众御医都瞧遍了,均只道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又是累积了多年的心头旧症,除非有极品养心安神的万年圣药,否则纵是请了神医谷谷主前来,只怕也是回天乏术。

贤王府书房内,贤王看着龙一送来的有关天颐宫最新邸报,微微一愣,凝眉陷入沉思。刘紫月坐在一旁整理王府邸报见此,疑惑地轻声问道:“怎么了?”

贤王将手中的邸报折子拿给刘紫月道:“本王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极品养心安神的万年圣药?”刘紫月吃惊地道,“不会指的是容淑仪从南疆带来的那株万年冰山雪莲吧?”

贤王手指在书桌上轻点着,高深莫测地道:“十有八九。若真能治得了太皇太后的旧疾便罢,本王估摸着真正要这万年冰山雪莲的另有其人。”贤王眸光微闪,暗自轻笑,有意思,若真如他想的那般,倒是可以借机一天利用。他心中的那个计划,若有再加这个,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能。皇上,昭霞,容淑仪,不出意外的话还有白医仙,斗吧,都斗去,将水搅浑他才好混水摸鱼。

一直注视着某爷的刘紫月很敏锐地捕捉到贤王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眸光。老狐狸又开始算计上了。近来她发现某爷对于冰山雪莲之事格外感兴趣。刘紫月想到那天天颐宫外的某爷与皇上的那段对话。不能治吗?可是舅舅只是说贤王身上的毒不易解。刘紫月暗自观察某爷半面青面面具下外的面色,作为枕边人的她能感觉到,爷近来的身体却实比在幽州那会子好些。

宫里,经过这些天御医的精心调理,容淑的伤势渐渐地好了起来。皇上察觉到除了病情急转直下的太皇太后盯着冰山雪莲外,还有几股不明势力也盯上了容淑仪嫁妆里的那株万年冰山雪莲。已经被皇上视作囊中之物的东西,岂能容他人觊觎?是以皇上加紧了进一步逼迫容淑仪的计划。

这日,卧床数日的容淑仪在临清的搀扶下在寝房内下地走路。容淑仪偶尔问起浅绿之事,都被临清找理由给遮掩过去。

午膳时分,御膳房送来了膳食,与前几日一样,容淑仪因为有伤在身便让人将午膳摆在房。临清配合着人将食盒的菜端出,一盘清拌豆腐,一碟蒜酱拌波菜,一小碟酱咸菜,一碗稀得可以照影儿的稀粥。

“怎么又是这些东西?昨天本宫吃着好的那碟点心呢,今天怎么没有。”容淑仪皱眉道。连日来都吃这些,一点肉末星儿也不见,

送膳太监头领轻蔑地扫了一眼容淑仪,神情倨傲地撇嘴道:“回淑仪娘娘,上头吩咐的,说是容淑仪养伤期间以清减净饿为主。”

“清减净饿?胡说八道,在我们南疆,病人养病期间更应该加强营养。”容淑仪道,“端下去,换些鱼肉荤腥的来。”

送膳太监头领冷声讥讽道:“哟,还以为自己是南疆郡主,皇上宝贝的容妃呢,挑三捡四的,受吃不吃。别怪杂家没有提醒淑仪娘娘,若是这些撤走了,今儿这顿午膳再没别的膳食送来。”

“你,”容淑仪指着送膳太监头领,咬牙切齿地道,“临清,掌嘴,一个小小太监,反了天了。”

临清看了一眼容淑仪,又看了看送膳的太监头领,微微摇了摇头:“娘娘,还是,还是”

“废物。”容淑仪怒瞪了一眼临清道。

临清跪地垂头连声恕罪,饶命等语。送膳太监头领不屑地看了一眼容淑仪,挥手命令站在他身后的小太监道:“小子们,还等什么,咱们高贵的淑仪娘娘可是说了,让咱们将膳食撤了。”

此时容淑仪的肚子不争气地叽里呱啦地响起。容淑仪看了一眼被收起的膳食,暗自咽了咽口水,微微羞红着脸道:“算了,入乡随俗,清减净饿就清减净饿吧,膳食还是别撤了。”

送膳太监头领冷笑道:“别呀,您是尊贵不凡的南疆郡主,又是淑仪娘娘,这些岂能入您的尊贵的法眼,索性就别吃了,等哪天养好了伤,自有鸡鸭鱼肉,鲍参翅肚的来。”

容淑仪咬牙撇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临清,自己扶腰忍痛踱步上前,挥手欲要亲自扇打送膳太监头领的嘴巴。送膳太监头领早有防备,快速向后退离。容淑仪行动不便宜,又因为用力过猛,狠狠地扑了个空。容淑仪晃了晃失衡的身子,重重地跌倒在地。

太监们天撤完膳食退了出去。趴在清清凉凉地板上龇牙唉哟唤疼的容淑仪听到行至院中的那名送膳头领太监讥讽自己的话。

“呸,什么人哪,落地的不如鸡,还真当自己还是那个被南疆皇捧在手心,如珠如宝的明容郡主?和亲了,不过是南疆皇送来讨好东华国的一件礼物。被舍弃的棋子,不值钱了,连皇上都敢顶撞,活该失宠受罚。”

容淑仪在临清的搀扶下,才撑着身子要起来,闻言又趴回地上,发泄似地捶打着坚硬清冷的地板。咚咚咚,手打疼了,才能麻痹心中倍受屈辱的疼痛。刘紫月那个贱人,贱人,自己才应该是贤王妃的。那个丑陋不堪的贱人哪点比自己好,弄得贤王铁了心地拒绝了自己。如若不然,她何至于下嫁给那个又丑又老的皇上?

去死,去死,去死。容淑仪泪如雨下,手发狠似地随着心中的怨恨不停地捶打着坚硬的地板。

临清拉着容淑仪的手阻止道:“淑仪娘娘,您何苦与一个太监置气?这宫里逢高踩低的到处都是,不得宠的嫔妃们被他们欺负得还少吗?”

临清叹了一口气,见容淑仪不闹了,暗自松了一口气,使上一把子力气,将容淑仪从地上扶起。容淑仪被扶坐到一旁垫着厚棉垫子的交椅上。

临清帮容淑仪整散乱的发髻轻声开解道:“淑仪娘娘以前被咱们南疆皇宠在手心里,太子又极疼爱您,千娇万宠的,自小蜜罐里泡大,您哪里知道人间疾苦。乡野田间被人踩在脚底下每年活不下去的,卖儿卖女的多了去了且不说,单说这皇宫里,从宫女到太监,从小主娘娘到皇后,哪个不是逢高踩低的主?这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就有斗。有钱的为了更有钱,有权的为了更大的权势。人人削尖了脑袋往上钻。”

临清将容淑仪的发髻打散了,走到一旁的梳妆台拿梳子给容淑仪梳头。她见容淑仪微垂着眸子若有所思,并未露出嫌恶与反感之态,便有心继续道:“这宫里的妃也好,嫔也罢,谁人不是在皇上手底下讨生活?人家争呀,抢呀的,使出浑身解数,恨不得会上十八般手艺地讨好皇上。您倒好,巴巴地将皇上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