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荟在浮想联翩,纪蜜喂粥她都不吃了。
“别跑神,先吃好粥,你看都凉了。”潘荟发烧,脸颊通红,她想着季惟,脸有红起来,纪蜜也看不出,只当她病红的。
被纪蜜催促喝粥,潘荟一下紧张起来,怕纪蜜猜到了她在想季惟。
在喝粥的掩饰下,潘荟偷瞧纪蜜的神情,见没有异样,才放了心。
“真好吃,我吃饱了,蜜蜜我跟你说,这位季先生是真的怪,坐我旁边就说了一句话,你生病了,弄得我莫名其妙,大人物都这脾气?”再试探着把季惟会出现在她身旁说成是怪事,最好让纪蜜认同是季惟发神经,她可是不期待季惟来了。
他来了,她一点都不兴奋,她表现得困惑忧愁,纪蜜就绝对不会联想到她居然对季惟出现有那么强烈的欣喜。
“是挺奇怪,我也这么觉得,谁让他们是人精呢。”季惟是个怪人,纪蜜就会想到季暮,那就不能用怪来形容了。
得用精,人精。
高智商精神境界高超的社会精英。
“还有,这可能就是男人所秉承的那种风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像风一样。”纪蜜关于她能把风度这词全新解析,感到自豪万分。
她真是个哲学家!
潘荟在旁边附和点头,认为言之有理。
一番怀揣着少女心的谈话,三瓶点滴的时间过得很快。
离开医院时也不过晚上九点不到,再约着去新叶一村,纪蜜通知了周玉兰,潘荟生病,周玉兰特意为她炖了营养汤,挂好点滴回家,还可以吃上第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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