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姌这句话是对他多么大的信任,男人身子一顿,转而嘴角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
尤其是女子那双桃花眼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景遇只觉得心一软。
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不让她离开半步。
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倒是想做就直接做了
而此时,陆陆续续有人从落地阳台走过,两个人也只是简单的抱着,便分开了。
被扔出宴会厅的白楚楚,头发凌乱,脸上的妆也花了。
她不甘心地坐在地上,疯狂地乱踹地面。
“丢人丢够没,还不赶快起来回家!”
景容从里面走出来,就看到地上如同泼妇的女人,瞬间脸色黑沉黑沉的。
这女人真的是当初那个清纯又勾人的白楚楚吗?
为什么他觉得特别的陌生?
白楚楚擦干脸上的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拽着景容的耳朵:“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那么多人都在笑话我,你竟然在一旁看戏!”
这是她见过最没用的男人。
“你这个泼妇快松开我,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景容好面子地将她的手拽下来,拉着她赶紧离开此处。
刚刚门口迎接侍者都在笑话他,这让一向骄傲的景容脸面无存。
两个人走到车边,白楚楚甩开他的手,直接给他甩了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白楚楚冷哼一声,便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现在还真是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废物男人。
女人坐在后车座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翘着二郎腿,骄傲地像个开屏的孔雀。
景容紧紧捏着车门,想将她拉出来甩一巴掌。
白楚楚察觉他的意图,冷笑道:“药不想要了?”
一说到要,景容就觉得异常的饥渴,嗓子发干。
“要要要,老婆你最好了。”
他赶紧乖巧地上了车,十分体贴地给白楚楚捏肩捶腿,活像一个讨好主人的狗。
白楚楚没有搭话,闭上双眼思索着,该怎么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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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百灵鸟叫个不停。
白姌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在衣柜里选自己喜欢的衣服。
男人洗完澡走出来,听听到媳妇儿好听的歌声。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从女子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景遇低哑的声音响起:“老婆,这是要去哪里啊?”
说着说着,他还时不时亲一口她的脖子,一步一步往上移。
男人微微张开唇,粉嫩的舌尖,落在那粉嘟嘟的耳垂上。
“好痒~”白姌咬着下唇,脖子缩了一下,“景遇你别闹了,你知道我最怕痒。”
她白皙的脸颊早就变成羞红一片,娇嗔的奶音给了男人更要命的吸引。
景遇松开她,幽深的双眸凝视着那红如充血的小耳垂。
白姌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狼越来越会撩人了。
她腿软,每次都把持不住。
小圆圆拿着十只鸡腿不停啃咬,嘟囔一句:“主人,你每次不都是很舒服地享受吗?蛇性本淫,你稍微浪一点,也好对得起你的同类啊。”
白姌听到意识里那吧唧吧唧的声响,额角微微抽搐起来。
她是喜欢那档子事,谁知每个世界的男配本事太强,她完全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