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娶妇,虽然一切从简,但在海城还是引来了许多的关注。毕竟白老虎被夺权,长子不但没有反击,反倒还有心思结婚生孩子,这本来就是一件让很多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好在新娘子貌美,两人的结合也算是才子佳人。
有人津津乐道,也有人黯然神伤。
难过的除了大闹婚礼的吴桐外,还有日日买醉的苏慕。
当晚,苏慕约了大学时代的室友,去了夜宴喝花酒。
“我当初就劝过你,真爱难得,想当初为了追到校花,你可是就差跪啃了。你倒好,好了没有两天半,还没捂热呢,就娶了程家女。”
说话的是寝室的老三,小名叫辉子,全名叫刘学辉,大学四年,二人的关系一直很好。毕业后,在苏慕的资助下,自己开了一间工作室,目前还处在创业阶段。
苏慕一口饮尽杯中的白酒,辣的龇牙咧嘴,脸色阴沉沉的,“我苏家被程家捏着小辫子,我能怎么办?难道看我爸破产去跳楼?”
事业与爱情,哪个男人不想兼得。
“行了,不提不开心的事,喝酒喝酒。”刘学辉也不好再往深里说,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再多有什么用。
苏慕越想越心窄,自己心爱了那么些年的女人,在自己跟前,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没想到最后便宜了别人。
“操!”
嘭的一声响,苏慕暴躁的摔了手里的杯子。
这些日子他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看什么都不顺眼,破坏欲及其强烈,似乎只有在女人身上才能得到发泄。事后,心里总会有一种报复的极致快感,就像毒瘾得到了疏解。
可是,每次舒服过后就是更多的渴望和空虚,就像一只永远也吃不饱的饕餮,想要寻求更多的慰藉。
这可能就是堕落的起源。
他知道症结所在,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个木偶,被人在后台操控。能做的就是缅怀和破坏,缅怀过往的那些快乐时光,破坏现有的束缚。
酒杯碎裂,正巧姐妹花打门外进来,甜甜看着满地狼藉,拍拍胸脯,“哎呦,这位帅哥,这是怎么了?”
外界传闻夜宴有一对双胎姐妹花,模样相似,技巧娴熟,特别受贵人喜爱。别看出道以后陪过很多客人,出台费依然是万打底的,可依然有很多人愿意一掷千金,不为别的,就为了刺激。
苏慕近来就喜欢刺激,程老鬼的游戏花丛他学了个十成十,反正心爱的姑娘都嫁了,他还有什么可惜身的,怎么让她不痛快怎么来!
这个她,自然是程诺。
“怎么才来!”
甜甜和蜜蜜一人穿了一件包臀露背的短裙,肉雪白雪白的,走起路来呼之欲出,格外的夺人眼球。还有那两条大长腿,浑圆的臀部,看的刘学辉傻了眼,差点流鼻血。
甜甜捂嘴乐,“呦,苏先生这么猴急呢,也得容我们姐妹装扮装扮呀。”
蜜蜜见刘学辉面红耳赤,一副手脚无处安放的囧样子,噗嗤一声笑了。款款的走到沙发前,翘着兰花指摸过他的脸,一扭腰坐到了他的怀里。
刘学辉没见过这种阵仗,喉结滚动,有点不能自己。
蜜蜜拽着他的领带,抛了个媚眼,笑语晏晏,“这位先生看着眼生的很,怎么称呼呀?”
刘学辉额头冒汗,求助的看向苏慕,带着哭腔,“苏呆子,你别坑我啊…我还要留着忠贞娶媳妇呢!”
苏慕吸了一口烟,被烟熏的眯了眯眼,猛地搂过甜甜,用力掐了把水蛇腰,呼吸都带着烟酒气,“辉子,人生要的就是及时行乐,娶媳妇着什么急。玩够了再娶,总比娶了在出来玩强。”
“苏先生此言大善,可以说是至理名言,我要敬杯酒才是。”
苏慕没戴眼镜,那双眼锐利非常,“对瓶吹怎么样?”
甜甜看了看茶几上的那捆毛爷爷,簇新的没拆过封,“苏先生是想怎么个喝法?”
“咱俩一起喝,你要是比我先喝完,它就是你的。”
甜甜打个响指,豪气干云的道:“干!”
从来都是主顾拿钱祸害小姐的,没想到这位主连自己都祸害,怎么看怎么苦大仇深!
蜜蜜则抱着刘学辉的头,揉到了自己的胸前,用可观的尺寸包围了他的呼吸,凑到他耳边娇笑道:“你不会还是雏吧?”
刘学辉的脸红的能淌血了,头顶还在冒着热气,一个雏怎么能受得了蜜蜜的媚术,几下便被勾了魂。
“我…我…。”他想说自己身经百战,雄风不倒,可惜底气不足,好友在拼酒,也帮不上他的忙。
蜜蜜娇笑道:“别羞嘛,姐姐喜欢雏,大不了今晚上姐姐不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