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双手被吊着,浑身鞭痕,偏偏还夹着腿,哭求着要男人。
程诺坐在沙发正中间,两边是她叫来的狐朋狗友,李三丰赫然在列。
这些人看了一场调教,听着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早已是血脉偾张。
待看清随着侍应生进来的楚清欢,无疑是饥肠辘辘的恶犬看了香喷喷的肉骨头,口水直流。
楚清欢目眦欲裂,冲过去护住了赤身裸体的甜甜。
调教师有点迟疑,看了一眼大小姐。
程诺微扬下巴,神色疯狂,红唇吐出了一个字,“打!”
李三丰舔舔唇,纯粹是看热闹不怕事大,“诺诺,你不怕把事做绝了?”
“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怕什么?有本事,他陆宸远就将我这里给拆了!”
楚清欢解了田甜手上的软绳,接着脱了自己的羽绒服穿在甜甜的身上,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清脆的鞭子声响起,直直落在她裸露的脖颈上,留下一条刺目惊心的红痕。
楚清欢摸摸脖子,站起身来。
程诺摇曳着杯里的果汁,笑道:“我知道你很能打,好在这里别的没有,就不缺镇场子的。今天你要是想将人带走,就得让我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
楚清欢横眉冷目,双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也真是气到了极点,怒道:“她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她!”
程诺猛然起身,摔了手里的杯子,那表情狰狞的要吃人,“做错了什么?她睡了我的男人,我恨不得趴了她的这身皮!”
楚清欢快意的点点头,“不错,睡得好!我就奇怪了,你不也睡了别人的男人么,怎么如今到了自己身上就受不了?苏太太真是差别对待啊!说吧,今天这事你打算怎么了。”
程诺打了个响指,自有侍应生送来了三瓶烈酒,“要么我将她打个半死,你将人带走。要么你做主子的就纡尊降贵的过来,陪我这些朋友喝几杯,也好让我们沾沾陆太太的喜气。”
门外进来七八个保镖,横在了门口。
楚清欢看了看神志不清的甜甜,心里叹了口气,如今这就是两难的境地,这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程诺看她在踌躇,“别以为有陆宸远给你撑腰,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我实话告诉你,没有我发话,陆大太子爷亲来也别想进这个门!”
两个身手利落的保镖在程诺的眼色下,走到楚清欢的跟前,虎声道:“我们家小姐请您过去喝酒!”
能和程诺做朋友的,无一不是道上混的开的,自有人看着漂亮女人眼馋。笑着端起了一瓶酒,将眼前的三个杯子倒满,不怀好意的推到茶桌对面,“传闻不如见面,陆太太请吧,要是等人灌,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楚清欢这辈子怕是都没吃过这样的亏,走到桌前,清冷的目光扫过沙发上的几人,只有一个是正常的发色,其余的都是一头的杂毛。
她告诉自己要镇定,端杯的手却是不受控制的抖,脑海里有无数的设想。她今天要是醉了被人轻薄了该怎么办?
酒杯刚刚碰唇,还在迟疑。
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按住她的后脑勺,“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陆宸远养在大宅子的情妇而已,真以为自己是陆太太呐。老子让你喝酒你还矫情,喝,不喝老子灌你喝。”
楚清欢被酒水呛了正着,抬手打翻了酒杯,酒液横流,打湿了她的白色连衣裙,露出美好的胸型和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