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子宣在地牢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风渊，风渊被用铁链锁了起来，他身边围着几个女妖，她们的衣服透得如同没有一般，赖子宣是幻影，可自由穿过牢门，她忙过去护着风渊，又冲女妖们喊着：“都给我滚开！”

风渊睁开眼睛，他看了赖子宣一会，似乎没认出她来。

“楼楼，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赖子宣抱住风渊，却被他推开了。

“你叫他凰羽的话，他可能会理你。”君流屏退了女妖们，又令手下打开牢门。

“什么？”赖子宣看向君流，“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先告诉本座，你是谁，”君流亦看向赖子宣，“本座再告诉你，有关他的事。”

“我是赖子宣，从幻境里逃出的幻影，”赖子宣毫不避忌道，“夙凌的幻影。”

君流若有所思道：“幻影？难怪你和她一模一样。”

赖子宣急道：“现在你该说，你把风渊怎么了！”

“别急，本座见他和凰羽丝毫不差，便帮他看到了些往事，”君流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本座探查过了，他的确就是凰羽，也难为你瞒了这么久，你看他现在的样子，他可是恨死你了。”

“楼楼……”赖子宣问风渊，“你都想起来了？”

风渊没理会赖子宣。

“说是想起来，不大恰当，”君流解释道，“他的残魂经过转世投胎，已对前尘往事没有半点记忆，好在本座可以幻出虚妄之境，令他对凰羽经历的事感同身受，当然，本座毕竟不是凰羽，这虚妄之境若有些偏差，也是正常的。”

“你太过分了，我从未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可你却屡次令我陷入险境，”赖子宣恨恨道，“如今我只是幻影，风渊只是残魂，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吗？”

“这世上只能有一个夙凌，便是森罗万象里那一个，其他的替代品都不值得本座疼惜，至于凰羽，死都死了，还留下什么残魂，”君流冷笑，“与其活着痛苦，不如本座帮你们解脱，一了百了。”

“原以为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我最后悔的是，没能在森罗万象里困住你，让你逃了出来，那时候的我，真以为你对抗天界是无奈之举，”赖子宣心寒道，“我对你交付的信任，只换来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背叛，等到真的夙凌从森罗万象出来时，她也会像我一样，对你失望至极，她是不会放过你的！”

“等她出来？”君流仍是回以冷笑，“等她出来后，本座早已坐上天帝之位，她要如何不放过本座？”

“你未免太自信了，”赖子宣不屑道，“就凭你魔界这点力量，还想对抗天界？”

“不信？”君流走到赖子宣身前，捏着她的下巴说，“那本座就让你好好看看，本座是怎么成为天帝的，反正夙凌一时半会不能出来，你作为她的替代品，可以多活一段时间。”

“你还喜欢夙凌？”赖子宣被君流捏得生疼，“可惜，她从未喜欢过你，你欺骗她、伤害她、令她被除去天籍，她怎么可能喜欢你？”

“这一切，不是本座害得，”君流松开赖子宣，改而抚摸她的脸颊，“是凰羽，如果夙凌不喜欢凰羽，她所承受的那些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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