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阑被惊了一下,他不会是发现自己藏到衣柜里了吧,不管怎么说,还是先以不变应万变为好。
只见那人影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就拿起星阑床上的那个被布裹住的珠子,想要撕开看看,星阑见此连忙跑出来夺过珠子重新扔到床上,狗腿的笑道:“嘿嘿,二哥你来了。”
赫连泽随即起身将星阑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也躺在旁边拉过墙角的被子搂住星阑道:“睡觉。”说罢闭上了眼睛,星阑见二哥这样坐怀不乱,憋住笑意也睡了过去。
册封礼结束后的星阑被皇帝传话御书房书房,君臣有别,星阑只得跪在下方静候皇帝的金言。
许久,坐在上方的皇帝开口道:“定贤伯既然到达皇城,为何没有让城门守卫通报,反而是豫王亲自登门拜访之后朕才知道。”
星阑着实捏了一把汗,低下头谨言慎行道:“臣身份卑微,能有幸让皇上赏识已是万分荣幸,岂敢再惊动圣驾。”
皇帝道:“定贤伯此言差矣,既是朕亲自封你,自然是建立在君臣之礼之上的,如今你这样做,可谓是对朕的不信任。”
星阑连忙将头附到地上,真诚的说道:“臣之忠心天地可鉴,还望皇上三思!”
皇帝道:“忠心要表达在为朕做的每一件事上,空口无凭。”
星阑缓缓抬起头,看着上面的台阶道:“皇上的圣令,臣定当肝脑涂地!”